黃 瓜 空 性 　 塔 州 之 光 3/26

覺 愚 　黃 瓜 空 性

 
2019 年 3 月 12 日 ， 在 中 國 佛 學 院 的 那 場 講 座 上 ， 裴 勇 究 竟 講 了 什 麼 ， 以 致 引 起 了 網 上 的 軒 然 大 波 ？

在 之 前 發 佈 的 高 永 順 的 文 章 裡 （ 點 此 查 看 ） ， 附 有 裴 勇 這 次 講 座 的 提 綱 。 作 為 當 天 講 座 的 聽 眾 之 一 ， 覺 愚 有 話 說 。

誰 在 索 隱 行 怪 ？ 誰 是 極 端 分 子 ？
—— 裴 勇 先 生 講 座 的 真 實 觀 感

3 月 12 日 ， 裴 勇 先 生 在 中 國 佛 學 院 為 全 體 學 僧 做 了 題 為 《 佛 教 現 狀 和 發 展 趨 勢 概 覽 》 的 講 座 ， 筆 者 當 晚 就 在 現 場 聆 聽 。 這 真 是 一 場 視 野 廣 闊 、 極 富 啟 發 的 佛 學 和 知 識 盛 宴 ， 講 座 內 容 豐 富 、 跨 度 極 大 ， 既 講 了 世 界 主 要 宗 教 的 概 況 、 佛 教 在 世 界 宗 教 中 的 位 置 和 傳 播 情 況 ， 主 要 佛 教 國 家 的 情 況 ， 也 講 到 了 對 佛 教 特 質 的 基 本 認 知 、 佛 教 的 優 勢 和 弱 點 、 印 度 佛 教 衰 落 的 原 因 、 中 國 佛 教 的 發 展 演 變 興 衰 、 還 有 當 前 佛 教 的 現 狀 和 問 題 以 及 未 來 發 展 走 向 等 ， 應 該 說 講 座 橫 跨 內 外 、 縱 橫 古 今 、 兼 及 教 史 教 理 、 政 策 法 規 、 現 實 未 來 ， 讓 我 們 對 佛 教 有 了 一 個 綜 合 性 的 整 體 瞭 解 和 把 握 。 裴 先 生 在 整 個 講 座 中 處 處 體 現 了 對 佛 法 的 真 知 正 見 和 對 佛 教 情 況 的 長 期 觀 察 和 深 入 瞭 解 。 信 息 量 如 此 巨 大 、 涉 及 面 如 此 廣 泛 地 對 佛 教 進 行 宏 觀 開 演 的 講 座 以 前 還 幾 乎 沒 有 聽 到 過 。 真 心 感 謝 學 院 ！ 能 夠 請 裴 勇 先 生 來 做 此 講 座 ， 應 該 說 我 院 很 有 眼 光 。 講 座 最 後 在 與 會 全 體 大 眾 雷 鳴 般 的 掌 聲 中 圓 滿 結 束 。

然 而 時 隔 三 天 ， 一 篇 題 為 《 評 裴 勇 在 中 國 佛 學 院 所 做 的 極 端 演 講 》 的 怪 異 文 章 卻 在 微 信 群 傳 出 。 看 到 這 樣 亂 扣 帽 子 式 的 驚 悚 標 題 ， 再 領 教 了 那 種 「 文 革 」 批 鬥 式 的 譭 謗 文 風 ， 真 是 聳 人 聽 聞 、 令 人 莫 名 驚 詫 ！ 沒 有 在 現 場 的 人 也 許 會 被 矇 騙 ， 而 我 們 在 現 場 聆 聽 的 人 簡 直 不 能 相 信 ， 這 簡 直 是 造 謠 不 眨 眼 、 生 非 無 底 線 ， 真 不 知 到 底 是 誰 極 端 ？ 這 種 無 良 的 文 章 ， 不 但 標 題 危 言 聳 聽 ， 內 容 文 風 、 行 文 用 語 也 是 斷 章 取 義 、 顛 倒 黑 白 、 極 盡 歪 曲 誹 謗 之 能 事 ， 到 處 充 滿 了 語 言 暴 力 、 盡 顯 不 折 不 扣 的 極 端 風 格 ！ 當 然 ， 極 端 分 子 往 往 都 說 別 人 極 端 。 我 實 在 看 不 出 裴 勇 先 生 哪 裡 極 端 ， 給 我 的 第 一 印 象 ， 裴 先 生 儒 雅 、 溫 和 、 帶 著 一 股 子 正 氣 ， 關 鍵 是 他 的 講 課 內 容 ， 完 全 可 以 說 是 中 肯 的 、 客 觀 的 ， 雖 然 有 的 地 方 有 針 砭 時 弊 、 破 斥 邪 見 、 指 出 問 題 ， 但 都 是 有 分 寸 、 點 到 為 止 ， 更 多 的 是 歸 結 到 強 調 包 容 、 和 諧 ， 強 調 從 正 面 推 進 佛 法 的 復 興 和 發 展 ， 卻 被 這 位 眾 覺 隨 意 、 隨 處 地 臆 測 、 歪 曲 ， 盡 顯 作 者 的 淺 薄 、 扭 曲 和 偏 狹 。 實 在 看 不 下 去 ， 不 吐 不 快 ， 辨 破 如 下 ：

（ 一 ） 是 「 傳 教 」 還 是 講 座 、 是 「 排 他 」 還 是 破 邪

眾 覺 文 稱 ： 「 …… 進 行 了 頗 具 主 觀 傾 向 的 介 紹 」 「 從 裴 勇 的 個 人 主 觀 宗 旨 而 言 ， 整 個 講 座 …… 只 不 過 是 意 圖 …… 引 導 年 青 學 僧 們 建 立 他 裴 勇 所 理 解 的 宗 教 信 仰 。 換 句 話 說 ， 這 不 是 一 場 學 術 講 座 ， 這 是 一 場 排 他 性 很 強 的 宗 教 演 講 ， 裴 勇 是 在 向 涉 世 未 深 的 青 年 學 僧 們 傳 教 。 」

上 述 話 語 就 是 眾 覺 對 自 己 文 章 標 題 「 極 端 」 二 字 的 具 體 化 。 「 極 端 」 在 何 處 ？ 眾 覺 將 講 座 扣 上 一 堆 帽 子 ： 「 頗 具 個 人 主 觀 傾 向 」 、 「 個 人 主 觀 宗 旨 」 、 「 一 場 排 他 性 很 強 的 宗 教 演 講 」 、 「 傳 教 」 等 等 。

筆 者 對 這 些 大 帽 子 有 兩 點 疑 惑 ：

1 、 裴 勇 先 生 的 個 人 主 觀 宗 旨 ， 你 眾 覺 如 何 能 通 過 旁 觀 的 角 度 下 斷 言 呢 ？ 難 道 你 是 有 他 心 通 ？ 還 是 你 把 自 己 當 作 真 理 的 標 準 和 化 身 ？ 你 如 果 沒 有 他 心 通 ， 就 只 能 說 明 所 謂 「 裴 勇 的 個 人 主 觀 宗 旨 」 其 實 恰 恰 是 你 眾 覺 的 主 觀 臆 測 ， 在 眾 覺 眼 裡 ， 可 能 只 有 他 自 己 的 「 宗 旨 」 是 客 觀 標 準 ， 而 別 人 的 「 宗 旨 」 就 只 能 是 主 觀 ！ 當 然 了 ， 強 行 推 定 人 家 的 是 主 觀 宗 旨 ， 他 自 己 就 可 以 給 人 家 扣 上 各 種 帽 子 。 「 以 己 之 見 ， 假 汝 之 名 」 ， 眾 覺 用 心 之 險 惡 可 見 一 斑 。

2 、 眾 覺 說 這 是 一 場 排 他 性 很 強 的 宗 教 演 講 ， 筆 者 不 明 白 這 個 所 排 之 他 為 何 ？ 從 眾 覺 的 整 個 行 文 看 ， 他 代 表 的 應 該 不 只 是 他 個 人 ， 而 應 該 是 一 個 小 群 體 ， 這 個 小 群 體 就 是 那 些 把 學 術 方 法 極 端 化 、 絕 對 化 ， 來 解 構 佛 法 、 反 對 大 乘 佛 法 、 主 張 大 乘 非 佛 說 的 那 部 分 人 。 這 些 人 主 張 大 乘 非 佛 說 、 大 乘 是 後 來 發 展 出 來 的 ， 而 把 佛 法 完 全 學 術 化 ， 極 易 導 致 大 眾 失 去 對 大 乘 佛 法 的 信 仰 ， 是 對 佛 法 本 身 、 特 別 是 對 大 乘 佛 法 最 大 的 破 壞 。 如 果 在 佛 學 院 、 在 道 場 長 期 灌 輸 這 樣 的 思 想 ， 那 必 然 會 讓 初 入 門 者 喪 失 信 仰 、 特 別 是 對 大 乘 佛 法 的 信 仰 。 正 因 此 ， 裴 勇 先 生 在 講 座 中 才 提 醒 大 家 要 慎 思 明 辨 這 些 問 題 ， 裴 先 生 不 但 不 是 在 「 排 他 」 ， 而 是 在 破 邪 顯 正 ， 維 護 佛 教 正 信 、 維 護 大 乘 佛 法 。 筆 者 終 於 明 白 ， 要 說 裴 先 生 「 排 他 」 ， 這 個 「 他 」 ， 只 能 說 是 眾 覺 這 一 類 反 對 大 乘 佛 法 、 主 張 大 乘 非 佛 說 、 大 乘 發 展 說 的 人 。 因 為 裴 先 生 反 對 他 們 的 偏 狹 之 見 ， 就 被 他 們 說 成 「 排 他 」 。 他 們 又 把 對 大 乘 佛 教 的 維 護 誣 稱 為 「 極 端 原 教 旨 主 義 」 ， 這 更 是 一 種 徹 頭 徹 尾 的 虛 構 ， 近 代 以 來 大 乘 佛 法 被 破 壞 和 解 構 已 經 到 了 很 危 險 的 地 步 ， 直 到 現 在 仍 然 面 臨 著 大 乘 非 佛 說 、 如 來 藏 思 想 、 禪 宗 、 藏 傳 佛 教 非 佛 法 等 各 種 各 樣 的 威 脅 和 衝 擊 ， 現 在 大 乘 佛 法 仍 然 處 於 被 圍 困 而 艱 難 重 整 之 中 ， 哪 裡 存 在 什 麼 「 大 乘 原 教 旨 主 義 」 ， 這 純 屬 是 虛 構 ！ 而 現 實 中 恰 恰 是 主 張 回 到 所 謂 「 原 始 」 佛 教 、 回 到 小 乘 佛 教 的 原 教 旨 主 義 真 實 存 在 。 這 些 講 座 中 都 有 提 到 。 更 甚 ， 他 們 還 給 裴 先 生 扣 上 一 頂 更 大 的 帽 子 ， 「 阻 礙 著 我 國 佛 教 的 繼 續 中 國 化 和 現 代 化 進 程 」 ， 殊 不 知 ， 沒 有 大 乘 佛 教 、 大 乘 佛 教 被 破 壞 和 解 構 、 哪 裡 還 有 我 國 佛 教 ？ 我 們 中 國 佛 教 ， 無 論 漢 傳 ， 還 是 藏 傳 ， 都 是 大 乘 。 特 別 是 漢 傳 佛 教 各 大 宗 派 的 形 成 就 是 佛 教 中 國 化 最 具 體 、 最 有 益 的 成 果 ， 眾 覺 等 一 眾 反 對 大 乘 、 主 張 大 乘 非 佛 說 ， 這 些 沒 有 大 乘 信 仰 的 人 有 什 麼 資 格 說 別 人 阻 礙 佛 教 中 國 化 ， 他 們 的 割 裂 佛 法 、 解 構 佛 法 的 思 想 理 念 才 是 佛 教 繼 續 中 國 化 、 維 護 佛 教 中 國 化 有 益 成 果 的 最 大 阻 礙 。 到 底 誰 是 對 佛 教 和 社 會 的 真 正 的 危 害 ， 一 目 瞭 然 ！ 如 果 說 裴 先 生 的 「 排 他 」 ， 能 把 他 們 這 種 錯 誤 的 認 識 和 邪 見 像 垃 圾 一 樣 排 掉 ， 那 最 好 不 過 ！

裴 先 生 在 講 座 中 強 調 要 慎 思 明 辨 上 述 問 題 ， 不 要 迷 信 所 謂 的 大 師 、 名 師 、 不 要 迷 信 世 學 方 法 。 他 明 確 強 調 的 是 ： 不 要 迷 信 ！ 而 不 是 反 對 學 術 研 究 ， 不 但 不 反 對 ， 還 主 張 適 當 接 受 學 術 研 究 的 有 益 成 果 ， 而 眾 覺 文 卻 將 裴 先 生 的 意 思 歪 曲 為 「 反 對 現 代 科 學 常 識 、 唯 佛 經 所 有 文 字 是 從 的 宗 教 狂 熱 者 」 。 裴 先 生 強 調 不 迷 信 這 些 ， 不 正 強 調 的 是 客 觀 理 性 看 待 問 題 的 科 學 精 神 嗎 ？ 而 裴 先 生 在 整 個 講 座 中 從 未 說 過 要 「 唯 佛 經 所 有 文 字 是 從 」 ， 也 沒 有 說 過 大 乘 經 每 個 字 都 是 佛 說 的 ， 這 些 都 不 過 是 眾 覺 據 已 意 而 做 出 的 主 觀 臆 斷 。 筆 者 以 前 讀 過 裴 先 生 考 察 大 乘 經 典 的 文 章 ， 裴 先 生 清 楚 地 知 道 ， 大 乘 經 不 限 於 佛 說 而 有 佛 說 、 佛 印 可 菩 薩 、 弟 子 、 仙 人 說 等 等 ， 而 且 大 乘 經 難 免 會 混 入 偽 經 ， 但 這 都 不 能 構 成 全 稱 判 斷 的 「 大 乘 非 佛 說 」 ， 大 乘 經 就 性 質 言 必 定 是 佛 說 ， 他 的 結 集 、 形 成 文 字 和 盛 行 的 時 間 早 晚 並 不 影 響 這 一 點 。

（ 二 ） 誰 才 是 真 的 索 隱 行 怪 ？

接 下 來 ， 眾 覺 筆 鋒 一 轉 ， 漏 出 了 他 的 本 來 面 目 ， 其 對 佛 陀 和 佛 經 的 認 識 令 人 震 驚 ：

眾 覺 文 稱 ： 「 在 講 中 國 是 大 乘 佛 教 中 心 時 ， 裴 勇 舉 《 長 阿 含 經 遊 行 經 》 中 『 吾 法 流 布 ， 當 久 住 北 方 』 這 句 經 文 ， 宣 揚 佛 教 裡 的 神 秘 思 想 ， 說 『 佛 圓 寂 前 ， 命 將 頭 向 北 方 ， 面 朝 西 方 』 ， 認 為 釋 迦 牟 尼 佛 準 確 的 預 言 了 佛 教 中 心 會 轉 移 。 —— 這 一 論 說 ， 奠 定 了 其 本 次 講 座 旨 在 鼓 吹 「 索 隱 行 怪 」 的 基 調 ， 在 他 的 心 目 中 ， 作 為 聖 哲 的 佛 陀 ， 居 然 成 了 一 個 隨 時 隨 地 會 做 出 預 言 示 現 神 跡 的 神 棍 ！ —— 雖 然 我 們 不 否 認 古 代 佛 教 徒 確 實 存 在 這 種 類 似 的 解 讀 ， 但 如 果 在 科 學 昌 明 、 崇 尚 理 性 的 當 代 社 會 仍 然 撿 拾 這 種 糟 粕 作 為 論 調 ， 顯 然 是 荒 謬 的 ， 也 極 具 誤 導 作 用 。 」

不 難 看 出 ， 眾 覺 認 為 會 做 預 言 的 佛 陀 是 被 神 化 的 神 棍 ， 在 他 看 來 ， 佛 陀 的 真 實 身 份 ， 僅 僅 是 一 位 「 聖 哲 」 。 讓 我 們 來 看 看 眾 覺 的 措 辭 ： 「 作 為 聖 哲 的 佛 陀 」 ， 這 個 句 式 換 一 個 人 也 不 會 違 和 ： 「 作 為 聖 哲 的 孔 子 」 、 「 作 為 聖 哲 的 王 明 陽 」 、 「 作 為 聖 哲 的 蘇 格 拉 底 」 。 聖 哲 一 詞 出 自 《 左 傳 》 ， 孔 穎 達 註 解 曰 ： 「 聖 哲 ， 是 人 之 俊 者 。 」 這 個 俊 字 古 意 和 俊 相 同 ， 在 眾 覺 眼 中 ， 佛 陀 僅 僅 只 是 一 個 人 中 俊 傑 ， 所 有 不 為 常 識 理 解 的 現 象 都 不 應 該 出 現 在 佛 陀 身 上 ， 佛 陀 的 殊 勝 只 是 一 種 過 度 包 裝 ， 所 以 他 才 會 說 裴 先 生 的 引 文 是 「 極 具 誤 導 作 用 的 荒 謬 糟 粕 」 。 但 如 果 授 記 預 言 是 怪 力 亂 神 ， 示 現 神 通 就 是 神 棍 ， 那 請 問 眾 覺 ， 你 將 充 斥 著 授 記 以 及 種 種 神 變 示 現 的 諸 多 大 小 乘 佛 經 置 於 何 處 ？ 你 又 如 何 看 待 太 虛 大 師 所 言 ： 「 故 於 一 切 大 乘 經 律 中 所 言 的 超 人 天 勝 事 ， 及 超 三 乘 聖 人 的 不 思 議 事 ， 皆 要 確 確 切 切 信 為 實 有 的 事 理 ， 更 不 得 以 凡 情 來 推 測 和 疑 惑 。 這 是 吾 人 對 於 佛 法 第 一 要 具 有 的 正 確 觀 念 」 ？

其 實 看 完 眾 覺 的 這 段 話 ， 也 就 不 難 理 解 他 為 何 會 攻 擊 裴 先 生 ， 畢 竟 裴 先 生 所 強 調 的 不 能 孤 取 人 間 、 不 能 單 純 用 人 本 經 驗 主 義 的 視 角 看 待 佛 陀 的 話 ， 在 將 佛 陀 僅 作 為 人 中 俊 傑 看 待 的 眾 覺 那 裡 ， 顯 然 是 一 派 胡 言 。 這 只 能 說 明 你 眾 覺 根 本 就 不 信 佛 ， 你 只 信 所 謂 的 「 科 學 」 ， 科 學 能 解 決 信 仰 問 題 嗎 ？ 你 又 有 什 麼 資 格 干 涉 一 個 以 信 仰 為 歸 的 佛 教 機 構 —— 佛 學 院 的 正 常 活 動 、 干 涉 指 點 人 家 請 來 善 知 識 來 交 流 佛 法 信 仰 問 題 呢 ？ 你 一 個 不 信 佛 的 唯 科 學 論 者 對 人 家 宗 教 界 的 教 學 交 流 活 動 指 指 點 點 、 干 涉 人 家 的 宗 教 信 仰 探 討 難 道 不 是 冒 天 下 之 大 不 韙 ， 干 涉 別 人 宗 教 信 仰 自 由 的 惡 劣 行 徑 嗎 ？

（ 三 ） 是 裴 勇 不 當 ， 還 是 眾 覺 不 當 ？

眾 覺 對 裴 先 生 講 座 的 歪 曲 、 譭 謗 和 構 陷 比 比 皆 是 、 充 斥 滿 篇 ， 幾 乎 每 一 段 都 是 一 次 歪 曲 、 譭 謗 和 構 陷 ， 簡 直 到 了 無 以 復 加 的 程 度 。

1 、 裴 先 生 在 講 座 裡 多 次 強 調 包 容 、 團 結 ， 包 括 漢 傳 佛 教 內 部 宗 派 的 包 容 、 漢 藏 佛 教 的 整 體 研 究 、 三 大 語 系 佛 教 的 互 補 整 合 等 等 。 針 對 前 會 長 事 件 後 ， 漢 傳 佛 教 少 數 狹 隘 者 藉 機 攻 擊 藏 傳 佛 教 ， 把 藏 傳 佛 教 等 同 於 《 廣 論 》 ， 將 《 廣 論 》 等 同 於 雙 修 的 偏 狹 言 論 ， 裴 先 生 指 出 ， 事 件 完 全 是 個 人 問 題 ， 與 《 廣 論 》 本 身 並 無 太 大 關 係 。 以 往 能 海 上 師 、 清 定 上 師 、 敏 公 上 師 一 系 也 學 《 廣 論 》 ， 但 持 戒 精 嚴 ， 成 就 很 高 ， 並 無 問 題 ， 關 鍵 還 是 具 體 人 對 法 的 具 體 把 握 。 正 如 前 些 天 ， 聖 輝 法 師 在 兩 會 提 案 裡 也 強 調 ， 有 人 「 利 用 一 位 有 名 望 的 大 和 尚 犯 戒 事 件 ， 不 是 就 事 論 事 、 依 法 向 有 關 部 門 舉 報 ， 卻 包 藏 禍 心 向 國 外 媒 體 爆 料 ， 誤 導 海 內 外 媒 體 攻 擊 藏 傳 佛 教 和 宗 喀 巴 大 師 。 藏 傳 佛 教 、 南 傳 佛 教 大 都 位 處 邊 疆 ， 而 宗 喀 巴 大 師 不 但 是 載 入 中 國 佛 教 史 的 高 僧 ， 尤 在 整 個 藏 區 六 百 多 年 來 享 有 崇 高 的 威 望 。 對 藏 傳 祖 師 大 德 的 攻 擊 ， 不 但 破 壞 了 中 國 佛 教 三 大 語 系 的 和 諧 ， 為 境 外 媒 體 攻 擊 中 國 佛 教 提 供 口 實 ， 並 會 嚴 重 影 響 邊 境 安 寧 和 民 族 團 結 」 。 眾 覺 似 乎 很 不 高 興 裴 先 生 說 「 人 們 不 應 該 攻 擊 藏 傳 佛 教 」 ， 也 確 實 發 現 在 他 後 面 的 文 字 中 表 現 出 強 烈 排 斥 藏 傳 佛 教 的 態 度 ， 他 似 乎 非 常 不 在 乎 漢 藏 團 結 、 三 大 語 系 團 結 ， 他 心 裡 似 乎 只 有 他 自 己 理 解 的 那 一 點 點 所 謂 的 「 正 確 」 的 「 佛 法 」 。

眾 覺 在 文 中 稱 ： 「 裴 勇 卻 大 力 提 倡 這 種 融 禪 淨 密 為 一 體 的 觀 點 ， 在 藏 傳 佛 教 「 密 高 於 顯 」 這 種 已 經 被 眾 多 漢 傳 佛 教 徒 接 受 了 的 理 論 的 影 響 下 ， 像 裴 勇 這 樣 的 思 想 理 念 極 易 導 致 漢 傳 佛 教 成 為 藏 傳 佛 教 的 附 庸 （ 這 個 現 象 多 年 來 實 際 上 已 經 初 具 雛 形 ， 近 年 來 某 些 佛 教 重 要 人 物 的 敏 感 事 件 即 為 明 證 ） 。 而 裴 勇 也 在 講 座 中 當 眾 推 崇 不 丹 藏 傳 佛 教 宗 薩 仁 波 切 的 言 論 。 」 其 實 ， 裴 先 生 在 講 座 中 只 是 提 到 ， 當 前 從 過 去 留 傳 下 來 的 作 為 活 的 存 在 的 宗 乘 ， 主 要 有 禪 淨 密 三 種 ， 禪 、 淨 主 要 是 漢 傳 ， 密 主 要 是 藏 傳 ， 並 沒 有 提 到 禪 淨 密 融 為 一 體 的 事 ， 也 沒 有 說 過 「 密 高 於 顯 」 ， 而 是 強 調 ， 禪 淨 密 都 要 結 合 社 會 的 現 實 ， 以 人 間 佛 教 的 理 念 為 指 導 ， 像 太 虛 大 師 所 說 的 在 穩 建 教 和 戒 的 基 礎 上 穩 建 禪 宗 ， 淨 土 宗 也 應 如 此 。 裴 先 生 還 強 調 ， 人 間 佛 教 要 有 修 證 方 法 ， 不 能 凌 空 施 設 ， 必 然 要 結 合 現 存 的 宗 派 。 其 實 像 生 活 禪 不 正 是 人 間 佛 教 的 一 種 體 現 嗎 ？ 至 於 所 謂 「 推 崇 宗 薩 仁 波 切 」 的 言 論 就 更 不 是 那 麼 回 事 ！ 裴 先 生 是 在 講 佛 教 亂 象 時 說 一 些 偽 佛 教 徒 、 佛 油 子 常 把 自 己 是 佛 教 徒 掛 在 嘴 邊 標 榜 自 己 信 佛 ， 卻 只 是 大 搞 迷 信 附 體 或 把 佛 法 當 作 消 遣 娛 樂 的 愚 人 。 是 因 為 要 批 評 這 種 現 象 ， 而 引 了 宗 薩 仁 波 切 的 一 句 話 （ 如 果 你 只 是 常 把 佛 教 徒 掛 在 嘴 邊 ， 你 不 是 佛 教 徒 ） 來 說 明 而 已 ， 此 處 跟 藏 傳 佛 教 並 無 其 他 關 聯 ， 怎 麼 就 成 了 「 推 崇 …… 言 論 」 云 云 ， 至 於 「 極 易 導 致 漢 傳 佛 教 成 為 藏 傳 佛 教 的 附 庸 」 ， 則 更 加 不 知 所 云 ， 更 是 眾 覺 自 己 歪 曲 編 造 出 來 的 危 言 聳 聽 的 自 說 自 話 ！

2 、 裴 先 生 在 舉 例 說 明 台 灣 佛 教 亂 象 時 ， 舉 了 一 個 慧 律 法 師 近 期 的 言 論 為 例 。 此 段 話 是 希 熱 多 吉 微 博 轉 載 修 正 法 師 《 胡 亂 說 法 就 是 欺 佛 謗 祖 》 一 文 中 的 話 ， 裴 先 生 在 講 座 中 只 是 提 了 修 正 法 師 這 段 話 ： 「 台 灣 慧 律 法 師 說 『 學 教 的 人 沒 一 個 成 就 的 』 ， 又 說 天 台 宗 的 祖 師 都 沒 有 開 悟 ， 智 者 大 師 都 是 落 入 了 無 始 無 明 ， 還 總 結 說 ： 中 國 的 祖 師 都 犯 了 同 樣 的 毛 病 ， 那 就 是 圓 融 ， 並 指 出 說 這 就 是 中 國 佛 教 的 盲 點 。 觀 其 言 下 之 意 ， 就 是 古 往 今 來 唯 有 他 自 己 是 開 悟 的 人 …… 」 ， 並 且 ， 裴 先 生 在 提 這 段 話 之 前 先 是 表 明 慧 律 法 師 曾 經 是 一 代 青 年 法 門 龍 象 ， 講 經 很 有 名 ， 以 前 好 像 沒 發 現 有 什 麼 問 題 ， 而 近 期 則 頻 出 此 等 不 當 言 論 ， 令 人 費 解 。 裴 先 生 是 就 事 論 事 ， 根 本 看 不 出 有 什 麼 攻 擊 ， 因 為 慧 律 法 師 這 段 話 的 確 是 問 題 不 小 。 文 章 的 最 後 ， 眾 覺 還 說 裴 先 生 對 慧 律 法 師 的 評 論 是 「 貶 斥 深 受 已 故 會 長 趙 樸 初 先 生 等 前 輩 大 德 一 向 敬 重 的 台 灣 知 名 高 僧 」 ， 難 道 誰 能 保 證 趙 樸 老 見 過 的 法 師 日 後 不 會 發 生 變 化 、 出 現 問 題 呢 ？ 淨 空 還 受 到 趙 樸 老 的 接 見 ， 以 及 各 種 領 導 的 接 見 ， 還 受 到 多 國 元 首 名 人 的 接 見 ， 就 能 保 證 他 後 來 不 亂 講 亂 說 嗎 ？ 在 此 又 發 現 眾 覺 幼 稚 可 笑 、 胡 攪 蠻 纏 、 妄 圖 借 勢 壓 人 的 狡 詐 一 面 。 還 有 「 刻 意 誇 大 海 峽 兩 岸 的 佛 學 分 歧 」 云 云 ， 更 是 栽 贓 胡 攪 的 進 一 步 升 級 ， 讓 人 感 到 此 人 的 心 術 不 正 簡 直 到 了 無 以 復 加 的 地 步 。 這 根 本 不 存 在 什 麼 兩 岸 的 佛 學 分 歧 ， 這 其 實 是 正 理 和 謬 論 的 分 歧 ， 兩 岸 佛 教 界 都 有 持 正 見 明 正 理 之 人 ， 也 都 存 在 問 題 和 對 佛 法 的 錯 誤 知 見 ， 兩 岸 應 該 共 同 配 合 ， 發 明 正 見 ， 消 除 邪 見 ， 推 進 佛 法 的 良 性 發 展 和 弘 法 的 良 性 互 動 。 我 相 信 這 應 該 是 裴 先 生 的 發 心 和 初 衷 。

3 、 眾 覺 在 文 中 稱 ： 「 在 講 『 我 國 佛 教 現 狀 及 走 向 』 時 ， 裴 勇 鼓 吹 『 三 教 合 一 』 、 『 五 教 同 光 』 、 『 神 文 化 』 、 『 物 質 文 明 極 大 豐 富 ， 科 技 產 品 日 新 月 異 ， 空 虛 煩 惱 異 常 增 勝 ， 外 化 異 化 積 重 難 返 』 等 言 論 。 裴 勇 這 種 意 圖 雜 揉 儒 、 道 、 佛 及 基 督 教 的 一 貫 道 風 格 的 理 論 ， 出 現 在 中 國 佛 學 院 的 講 座 上 ， 極 不 妥 當 。 中 國 佛 學 院 培 養 的 學 僧 ， 未 來 會 成 為 向 信 眾 們 傳 播 佛 法 的 教 職 人 員 ， 裴 勇 在 中 國 佛 學 院 宣 揚 的 這 種 貶 低 現 代 科 技 發 展 、 追 捧 所 謂 的 「 神 文 化 」 、 大 力 宣 揚 鬼 神 觀 念 」 。 應 該 說 ， 眾 覺 在 這 短 短 的 一 段 話 中 ， 幾 乎 是 一 句 話 一 個 歪 曲 、 一 句 話 一 個 構 陷 ， 什 麼 「 鼓 吹 三 教 合 一 、 五 教 同 光 、 神 文 化 、 物 質 文 明 極 大 豐 富 ， 科 技 產 品 日 新 月 異 ， 空 虛 煩 惱 異 常 增 勝 ， 外 化 異 化 積 重 難 返 」 ， 什 麼 「 意 圖 雜 揉 儒 、 道 、 佛 及 基 督 教 的 一 貫 道 風 格 的 理 論 」 ， 什 麼 「 貶 低 現 代 科 技 發 展 、 追 捧 所 謂 的 「 神 文 化 」 、 大 力 宣 揚 鬼 神 觀 念 」 云 云 ， 真 是 環 環 誣 陷 、 步 步 驚 心 啊 ！ 在 現 場 裴 先 生 的 講 座 中 ， 對 佛 教 的 未 來 走 向 從 正 信 正 見 、 真 修 實 證 、 善 巧 應 世 、 整 合 融 合 四 個 角 度 作 了 全 面 觀 察 ， 其 中 在 講 到 整 合 融 合 時 ， 裴 先 生 ppt 提 示 點 如 下 ：

裴 先 生 實 際 上 講 的 是 ， 要 加 強 漢 傳 佛 教 宗 派 的 互 補 融 會 ， 加 強 漢 藏 佛 教 的 整 體 研 究 、 加 強 佛 教 三 大 語 系 的 互 補 整 合 ， 這 種 對 包 容 和 普 遍 融 攝 的 強 調 其 實 正 是 一 些 歷 代 祖 師 大 德 所 提 倡 的 ， 像 宗 密 禪 師 （ 裴 先 生 簡 介 中 其 畢 業 論 文 就 是 研 究 宗 密 ） 、 永 明 延 壽 禪 師 和 太 虛 大 師 都 曾 強 調 要 把 握 佛 教 的 整 體 ， 普 遍 融 攝 諸 宗 乘 ， 這 個 方 向 的 提 倡 毫 無 問 題 。 裴 先 生 也 並 不 是 「 鼓 吹 」 三 教 合 一 、 五 教 同 光 ， 他 給 大 家 講 的 是 ， 在 古 代 ， 中 國 佛 教 主 要 是 因 應 本 土 化 ， 或 者 說 本 地 化 、 中 國 化 的 問 題 ， 形 成 了 三 教 合 一 ， 分 工 整 合 、 互 尊 共 存 的 模 式 ， 在 當 代 ， 中 國 佛 教 主 要 是 面 對 全 球 化 的 時 代 特 徵 ， 因 而 要 加 強 與 基 督 教 、 伊 斯 蘭 教 等 各 大 宗 教 的 交 流 互 鑒 、 對 話 合 作 。 而 眾 覺 卻 天 才 般 的 將 此 編 造 曲 解 成 「 鼓 吹 」 。 至 於 「 神 文 化 」 就 被 眾 覺 歪 曲 得 更 神 了 ， 成 為 不 折 不 扣 的 斷 章 取 義 、 歪 曲 事 實 的 經 典 ！ 實 際 上 我 在 現 場 聽 裴 先 生 講 的 是 ， 近 代 以 前 主 要 文 明 體 系 大 多 以 神 文 化 為 主 導 ， 神 權 統 治 佔 據 主 要 地 位 。 到 了 近 代 以 來 ， 開 始 打 破 神 權 統 治 ， 被 壓 抑 的 人 性 解 放 出 來 ， 物 質 極 大 豐 富 、 科 技 高 度 發 達 ， 但 拜 物 現 象 嚴 重 ， 是 以 物 文 化 為 主 。 到 了 現 當 代 ， 由 於 物 質 極 度 發 達 ， 人 們 的 精 神 、 心 靈 卻 越 發 空 虛 ， 煩 惱 比 以 往 都 更 大 ， 需 要 更 有 效 的 辦 法 對 治 ， 而 佛 法 基 本 特 質 就 是 對 治 煩 惱 ， 消 除 無 明 ， 幫 助 人 解 脫 覺 悟 ， 因 而 未 來 需 要 大 力 推 進 心 性 文 化 ， 這 方 面 佛 法 有 悠 久 傳 統 和 絕 對 優 勢 ， 甚 至 可 以 參 與 引 領 創 造 未 來 全 球 的 普 世 文 化 。 這 才 是 裴 先 生 現 場 講 的 內 容 。 而 眾 覺 應 該 也 在 現 場 ， 也 聽 到 了 。 然 而 卻 故 意 斷 章 取 義 ， 故 意 歪 曲 ， 其 心 理 的 陰 暗 險 惡 昭 然 若 揭 。

眾 覺 的 邏 輯 和 行 文 真 是 再 清 楚 不 過 ， 那 就 是 ， 每 一 段 都 先 斷 章 取 義 、 歪 曲 誹 謗 一 下 ， 然 後 扣 上 一 頂 大 大 的 帽 子 ， 那 大 大 的 帽 子 就 像 當 年 紅 衛 兵 造 反 派 給 正 直 良 善 者 扣 的 帽 子 、 羅 織 的 罪 名 毫 無 二 致 ， 真 難 以 想 像 ， 在 當 今 時 代 還 有 這 樣 的 餘 孽 存 世 招 搖 ！

試 問 眾 覺 ： 你 說 裴 勇 先 生 的 演 講 充 斥 著 「 歪 曲 」 、 「 淆 亂 」 、 「 淺 化 」 、 「 邪 法 」 、 「 邪 師 」 等 字 眼 ， 瀰 漫 出 一 股 宗 教 狂 熱 者 以 及 宗 教 審 判 者 的 氣 息 ， 我 當 晚 真 的 聽 不 出 來 。 我 聽 到 的 只 是 裴 先 生 反 對 佛 法 被 歪 曲 、 反 對 佛 法 被 淆 亂 、 反 對 佛 法 被 淺 化 、 痛 心 於 佛 法 被 一 些 邪 師 和 附 佛 外 道 搞 成 邪 法 邪 說 。 恰 恰 相 反 ， 我 確 是 在 眾 覺 你 的 這 段 話 中 ， 以 及 你 文 章 通 篇 頻 頻 出 現 的 極 端 、 狂 熱 、 迷 信 、 驕 慢 、 蠱 惑 、 審 判 等 字 眼 中 看 到 了 所 謂 「 宗 教 狂 熱 者 以 及 宗 教 審 判 者 的 氣 息 」 。

這 些 內 容 ， 作 為 眾 覺 個 人 的 理 解 ， 或 者 作 為 他 個 人 在 網 絡 上 施 行 的 語 言 暴 力 ， 如 果 尚 未 形 成 較 大 的 危 害 ， 可 以 置 之 不 理 。 但 是 眾 覺 把 他 自 己 對 宗 教 信 仰 的 理 解 作 為 評 判 標 準 ， 在 公 共 網 絡 空 間 惡 意 攻 擊 他 人 對 宗 教 信 仰 的 理 解 ， 並 歪 曲 上 升 到 所 謂 「 破 壞 兩 岸 和 諧 」 、 「 阻 礙 佛 教 與 社 會 主 義 社 會 相 適 應 」 等 ， 用 扣 帽 子 潑 髒 水 的 「 文 革 」 作 風 ， 選 擇 性 添 削 的 春 秋 筆 法 ， 極 盡 造 謠 誣 蔑 之 事 ， 就 已 涉 嫌 政 治 構 陷 和 侵 犯 人 權 了 ， 已 經 對 他 人 表 達 自 由 以 及 學 術 自 由 、 信 仰 自 由 構 成 了 侵 害 。

裴 先 生 在 講 座 中 曾 特 別 呼 籲 ： 「 探 討 教 理 和 法 義 應 該 保 持 理 性 與 平 和 的 態 度 ， 不 應 該 充 滿 戾 氣 和 瞋 心 ， 以 怨 艾 相 對 ， 進 行 人 身 攻 擊 甚 至 是 政 治 陷 構 」 。 而 眾 覺 一 眾 始 終 都 不 懂 什 麼 叫 有 理 說 理 ， 就 事 論 事 ， 而 是 帶 著 滿 腹 的 嗔 心 ， 無 理 取 鬧 ， 惡 意 大 行 歪 曲 誹 謗 、 人 身 攻 擊 和 政 治 陷 構 之 勾 當 ， 習 之 以 為 常 ， 深 入 其 心 髓 ！

所 謂 眾 覺 ， 其 實 不 覺 ！ 暗 黑 伎 倆 ， 明 眼 鏡 清 ！ 自 是 蚍 蜉 撼 樹 ， 終 將 自 取 其 辱 ！ 這 種 文 痞 、 這 種 文 章 、 這 種 文 風 、 如 此 偏 狹 、 如 此 變 態 ， 如 此 極 端 ， 是 誰 所 作 ， 我 等 一 目 瞭 然 ， 心 知 肚 明 ， 我 深 為 中 佛 院 畢 業 生 裡 還 有 此 等 害 群 之 馬 ， 無 知 無 畏 、 造 謠 生 事 而 感 到 恥 辱 ！

誹 謗 是 誹 謗 者 的 通 行 證 ！
極 端 是 極 端 者 的 墓 誌 銘 ！

余 豈 好 辯 哉 ， 余 不 得 已 也 ！

作 者 係 中 國 佛 學 院 學 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