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 伽 梵 　 智 及 維 摩 詰 　 師 尊 ：

阿 彌 陀 佛 ！

 
廣 播 電 臺 ：

在 最 近 的 聖 密 龍 講 聖 示 裡 ， 　 薄 伽 梵 　 智 及 維 摩 詰 　 師 尊 以 大 歷 史 的 角 度 ， 與 我 們 分 享 不 同 中 國 文 化 歷 史 發 展 的 情 況 。

現 在 恭 請 　 薄 伽 梵 　 師 尊 為 我 們 繼 續 地 聖 示 。

 
薄 伽 梵 　 智 及 維 摩 詰 　 師 尊 ：

阿 彌 陀 佛 ！

各 位 聽 眾 ， 大 家 好 ！

今 天 是 2015 年 9 月 12 日 ， 星 期 六 ， 第 499 次 聖 密 龍 講 。

前 面 數 次 的 聖 密 龍 講 ， 我 們 從 大 歷 史 的 角 度 ， 分 析 到 了 在 中 國 的 歷 史 上 理 學 的 產 生 ， 甚 至 聯 繫 到 儒 學 思 想 的 一 個 概 要 的 發 展 線 索 ， 包 括 它 們 與 佛 、 道 以 及 其 他 中 國 文 化 的 種 種 的 關 係 。

從 大 歷 史 的 角 度 分 析 ， 歷 史 上 ， 任 何 一 個 歷 史 事 件 的 產 生 、 發 展 ， 以 及 它 最 後 的 歸 宿 ， 這 些 其 實 都 是 偉 大 歷 史 的 自 己 的 選 擇 。 在 大 歷 史 的 滾 滾 向 前 的 洪 流 中 ， 他 們 任 何 一 個 方 面 的 人 和 事 ， 都 沒 有 可 能 選 擇 他 們 自 己 ， 他 們 只 有 被 大 歷 史 所 選 中 的 時 候 ， 竭 盡 全 力 表 現 他 們 自 己 。 但 是 ， 當 大 歷 史 它 所 表 現 的 、 它 所 授 予 的 、 賦 予 的 種 種 的 機 遇 消 失 的 時 候 ， 這 些 歷 史 上 的 人 物 和 事 件 ， 儘 管 竭 盡 全 力 ， 也 是 沒 有 辦 法 再 重 整 旗 鼓 。 除 非 大 歷 史 還 是 繼 續 要 讓 他 在 歷 史 舞 台 上 進 行 表 演 。

因 為 ， 從 大 歷 史 的 角 度 ， 理 學 的 產 生 ， 可 以 看 到 ， 有 許 多 值 得 我 們 深 思 的 問 題 。 前 面 的 聖 密 龍 講 通 過 對 宋 明 理 學 的 得 和 失 的 分 析 上 ， 來 幫 助 我 們 思 索 一 些 ：

什 麼 是 中 華 民 族 的 精 神 ？

如 何 正 確 地 回 應 外 來 文 化 ？

如 何 正 確 地 面 對 和 處 理 社 會 成 員 中 普 遍 存 在 的 信 仰 危 機 和 道 德 危 機 、 倫 理 危 機 ， 以 及 種 種 的 社 會 危 機 ？

我 們 在 觀 察 到 宋 明 理 學 興 起 的 時 候 ， 討 論 到 當 時 的 時 代 背 景 ， 可 以 說 ， 正 是 在 佛 家 的 學 說 受 到 了 統 治 者 的 不 喜 歡 的 時 候 ， 受 到 了 嚴 重 的 壓 制 ， 突 出 的 例 子 就 是 唐 武 宗 滅 佛 。 從 面 上 看 ， 唐 武 宗 自 己 生 了 重 病 ， 他 要 請 道 家 的 術 士 為 他 治 病 ， 在 這 樣 的 情 況 下 ， 道 家 受 到 推 崇 。 道 家 受 到 推 崇 的 時 候 ， 相 對 來 說 ， 佛 家 就 開 始 受 到 了 壓 制 ， 甚 至 是 嚴 重 的 壓 制 。

由 於 宇 宙 本 身 顯 示 了 祂 偉 大 的 因 果 關 係 、 因 緣 關 係 ， 顯 示 了 祂 的 基 本 的 能 動 力 ， 因 此 ， 佛 家 的 壓 制 ， 雖 然 在 短 短 的 五 六 年 中 間 ， 受 到 了 非 常 殘 酷 的 嚴 重 環 境 ， 佛 家 被 壓 制 的 時 候 ， 寺 院 被 焚 燒 ， 僧 尼 被 還 俗 ， 不 肯 還 俗 的 ， 就 予 以 殺 戮 ， 尤 其 是 當 時 的 密 宗 ， 密 宗 的 種 種 的 法 器 ， 密 宗 的 種 種 的 法 本 、 教 法 、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圓 相 ， 統 統 地 被 摧 殘 。

當 然 ， 在 這 樣 的 背 景 下 ， 延 續 的 時 間 事 實 上 並 不 長 久 。 當 唐 武 宗 最 終 因 為 生 病 而 死 亡 的 時 候 ， 很 快 ， 道 家 的 發 展 也 在 這 一 場 滅 佛 運 動 的 後 期 也 慢 慢 地 受 到 了 宇 宙 的 力 量 的 壓 制 。

在 這 樣 的 情 況 下 ， 理 學 之 所 以 獲 得 了 理 順 成 章 的 舒 展 ， 也 就 是 儒 學 得 以 復 興 。 由 於 儒 學 它 並 沒 有 像 道 家 一 樣 簡 單 地 排 斥 外 來 文 化 、 排 斥 佛 教 ， 反 而 積 極 地 回 應 ， 吸 收 了 佛 家 其 中 它 認 為 是 佛 家 優 秀 的 部 份 。

像 程 顥 的 許 多 思 想 ， 比 如 說 講 ： 「 天 者 理 也 ， 只 心 便 是 天 ， 盡 之 便 知 性 。 」 這 其 實 正 是 涉 及 到 了 西 方 文 化 哲 學 所 認 為 的 「 宇 宙 的 本 體 論 」 。 慢 慢 的 ， 從 先 秦 時 代 的 儒 家 學 說 的 「 性 善 論 」 和 「 性 惡 論 」 ， 過 渡 到 了 後 代 的 「 無 善 無 惡 」 的 本 體 觀 念 。 從 這 一 點 上 說 ， 這 不 可 謂 不 是 一 種 進 步 。

中 國 的 哲 學 歷 史 ， 這 時 候 ， 從 儒 家 的 發 展 也 已 經 慢 慢 地 涉 獵 到 了 、 討 論 了 「 心 物 一 體 」 這 一 個 問 題 。

以 佛 家 而 論 ， 世 界 是 靈 性 的 投 影 ， 所 以 ， 這 關 鍵 不 是 在 於 觀 照 於 外 在 的 物 體 ， 而 是 ， 觀 照 宇 宙 必 須 在 於 對 自 心 的 觀 照 ， 也 就 是 說 「 觀 自 在 」 。

「 觀 自 在 菩 薩 ， 行 深 般 若 波 羅 蜜 多 時 」 ， 就 是 說 ， 在 於 自 心 的 、 內 心 的 修 行 。

這 些 觀 點 其 實 與 《 易 經 》 本 身 所 講 的 「 太 極 生 兩 儀 ， 兩 儀 生 四 象 ， 四 象 生 八 卦 」 可 以 相 互 對 照 、 相 互 呼 應 、 相 互 蕩 磨 、 相 互 借 鑒 。

在 這 裡 ， 理 學 思 想 又 借 鑒 了 佛 學 思 想 的 「 心 性 說 」 的 觀 點 。 自 然 ， 他 們 的 詮 釋 ， 應 該 說 跟 佛 教 還 是 有 非 常 細 微 的 差 別 ， 就 在 於 大 聖 佛 祖 的 理 論 中 間 ， 非 常 系 統 地 在 這 種 萬 物 變 化 之 中 ， 闡 明 瞭 緣 起 的 思 想 ， 闡 明 瞭 生 命 的 觀 點 ， 闡 明 瞭 生 命 的 轉 化 ， 闡 明 瞭 生 命 的 宇 宙 至 極 機 制 —— 虹 化 和 轉 世 。

而 宋 明 理 學 似 乎 對 此 並 沒 有 深 入 的 闡 發 ， 只 源 於 佛 教 的 這 一 理 論 只 還 正 在 佛 教 的 密 宗 那 裡 秘 而 不 發 ， 並 沒 有 在 當 時 中 國 社 會 廣 泛 的 流 傳 。

可 以 看 到 ， 理 學 的 一 些 思 想 太 過 簡 單 ， 也 太 過 機 械 ， 看 上 去 比 較 死 板 ， 沒 有 活 生 生 、 活 脫 脫 的 生 命 體 驗 ， 這 就 是 最 重 要 的 一 個 區 別 。

但 是 ， 理 學 這 種 謙 遜 地 吸 收 了 新 的 文 化 營 養 的 做 法 ， 給 予 了 宋 明 理 學 它 自 身 新 的 生 命 動 力 ， 此 時 ， 又 遇 到 了 宇 宙 的 選 擇 ， 佛 道 兩 家 當 時 雙 雙 衰 落 ， 由 是 ， 宇 宙 就 選 擇 了 宋 明 理 學 ， 那 麼 ， 宋 明 理 學 大 發 展 的 契 機 已 經 成 熟 。 它 應 運 而 生 ， 應 運 而 復 興 ， 應 運 而 發 展 ， 在 此 宇 宙 選 擇 的 關 頭 ， 而 被 人 們 ， 被 中 國 的 學 問 家 們 專 門 命 名 為 「 宋 明 理 學 」 。

但 是 ， 在 歷 史 上 ， 很 多 學 者 都 不 是 很 喜 歡 理 學 ， 因 為 理 學 確 實 是 到 後 來 顯 得 有 些 專 制 了 ， 也 就 是 走 上 了 某 一 種 的 極 端 ， 這 實 在 是 遠 離 了 先 秦 時 期 孔 老 夫 子 「 過 猶 不 及 」 的 中 、 正 、 和 、 大 的 基 本 原 則 、 基 本 理 念 、 基 本 思 想 。

這 不 僅 是 它 沒 有 最 好 地 傳 承 先 秦 儒 家 的 精 髓 ， 也 是 因 為 它 在 借 鑒 佛 家 思 想 的 同 時 ， 沒 有 深 入 地 領 會 到 佛 法 之 中 真 正 最 精 微 之 處 ， 但 是 它 又 要 堅 持 自 己 的 正 統 地 位 。

佛 家 學 說 真 正 的 最 精 微 之 處 就 是 祂 的 哲 學 性 、 生 命 性 、 廣 袤 性 和 祂 的 深 刻 性 。

對 於 這 「 四 個 性 」 ， 宋 明 理 學 它 並 沒 有 體 察 到 ， 但 是 ， 它 又 要 借 歷 史 賦 予 它 的 機 會 ， 堅 持 自 己 的 正 統 地 位 。 所 謂 的 正 統 地 位 的 確 立 ， 某 種 程 度 上 ， 如 果 不 加 以 自 省 ， 就 會 產 生 執 著 。 這 個 時 候 就 無 法 超 越 名 言 相 ， 無 法 超 越 它 本 身 宗 派 的 局 限 ， 無 法 超 越 它 自 身 的 宇 宙 認 識 ， 不 能 夠 深 入 。

也 就 是 說 ， 佛 家 所 講 的 十 三 層 識 的 理 念 、 唯 識 的 理 念 ， 不 僅 是 佛 家 本 身 的 流 派 所 瞭 解 、 研 究 的 深 入 程 度 、 廣 度 都 不 深 ， 更 不 用 說 流 傳 到 社 會 上 ， 而 流 傳 到 社 會 上 的 ， 僅 僅 是 很 小 部 份 。

關 於 生 命 的 學 說 ， 作 為 宋 明 理 學 而 言 ， 佛 家 的 生 命 學 說 太 深 奧 ， 無 法 理 喻 ， 無 法 去 探 究 ， 無 法 去 品 嚐 ， 因 為 ， 祂 聯 繫 到 生 死 大 事 。

生 死 大 事 ， 一 旦 落 入 了 六 識 的 窠 臼 ， 由 於 生 死 大 事 是 不 可 以 質 疑 的 ， 它 一 定 是 不 同 於 社 會 上 、 歷 史 上 的 任 何 學 問 ， 因 此 ， 這 一 個 不 同 ， 確 定 了 這 個 傳 承 非 常 之 深 奧 、 非 常 之 深 刻 ， 而 這 個 深 奧 、 深 刻 的 生 命 觀 點 、 生 命 理 念 、 生 命 實 踐 以 及 生 命 的 實 際 操 作 ， 這 必 須 是 要 有 傳 承 的 。

而 宋 明 理 學 它 又 要 倨 傲 於 它 的 統 治 地 位 ， 這 就 會 局 限 宋 明 理 學 對 宇 宙 真 理 的 進 一 步 的 探 索 。 這 一 種 非 無 我 、 非 清 淨 的 思 維 狀 態 ， 它 既 偏 離 了 古 老 的 孔 子 問 道 學 禮 的 精 勤 的 精 神 ， 也 局 限 了 它 向 佛 道 兩 家 以 及 其 他 更 多 的 思 想 深 入 和 究 竟 的 研 究 、 探 討 以 及 學 習 。

宋 明 理 學 在 接 受 佛 法 的 營 養 時 ， 確 確 實 實 是 有 些 地 方 學 得 是 有 一 點 偏 差 的 ， 甚 至 是 大 偏 差 。 它 的 偏 差 關 鍵 在 哪 ？ 關 鍵 就 是 偏 離 了 佛 家 思 想 對 生 命 、 對 宇 宙 究 竟 的 探 索 。 當 一 個 理 論 離 開 了 生 命 的 實 踐 ， 當 一 個 理 論 離 開 了 它 哲 學 上 的 究 竟 ， 那 麼 ， 它 必 定 是 會 越 走 越 遠 ， 甚 至 是 產 生 偏 差 的 。

我 們 曾 經 討 論 到 ， 宋 明 理 學 走 上 正 統 的 思 想 地 位 的 同 時 ， 也 改 換 了 先 秦 原 典 儒 學 的 積 極 的 精 神 ， 把 民 族 精 神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引 向 萎 靡 和 頹 廢 。

其 實 ， 宋 明 理 學 ， 如 果 它 真 正 地 明 白 了 佛 家 所 言 的 本 體 而 立 萬 物 的 緣 起 法 則 ， 它 怎 麼 可 能 不 趨 向 積 極 呢 ？

如 果 宋 明 理 學 它 真 正 地 明 白 了 佛 家 哲 學 所 言 的 對 於 本 體 論 而 立 萬 物 的 生 命 法 則 ， 那 麼 ， 它 怎 麼 可 能 不 更 積 極 呢 ？

因 為 ， 佛 家 的 生 命 哲 學 、 生 命 的 理 念 、 生 命 的 實 踐 、 生 命 的 驗 證 ， 這 是 非 常 生 動 而 有 趣 的 宇 宙 實 踐 。 這 一 個 實 踐 ， 每 一 個 人 都 是 眾 緣 具 足 之 際 加 以 自 我 的 發 展 的 。

發 展 什 麼 ？ 也 就 是 說 ， 發 展 到 虹 化 和 轉 世 。

發 展 什 麼 ？ 也 就 是 可 以 發 展 到 虹 化 、 霓 虹 、 空 行 、 不 思 議 境 和 涅 槃 之 境 的 。

因 此 ， 佛 家 的 生 命 體 驗 ， 祂 是 非 常 積 極 的 。 佛 家 的 非 常 積 極 的 生 命 實 踐 ， 這 當 然 是 需 要 口 授 心 傳 的 。

當 佛 家 的 理 念 正 處 於 低 潮 的 時 候 ， 佛 家 的 理 念 沒 有 可 能 —— 這 一 些 精 闢 的 佛 家 的 生 命 的 哲 學 和 生 命 的 實 踐 —— 就 沒 有 可 能 被 高 高 在 上 的 當 時 的 宋 明 理 學 的 理 學 大 家 們 去 接 受 的 。

我 們 回 顧 這 個 理 學 ， 並 不 是 為 了 回 顧 而 回 顧 ， 為 了 學 理 學 而 學 理 學 。 我 們 是 為 了 研 究 歷 史 ， 研 究 中 國 哲 學 的 大 歷 史 而 研 究 這 一 段 大 歷 史 ， 而 是 為 了 幫 助 我 們 更 好 地 理 解 和 領 悟 佛 法 的 真 正 的 精 神 。

我 們 聖 密 行 者 們 要 更 好 地 理 解 和 領 悟 中 國 傳 統 文 化 中 的 神 髓 ， 尤 其 是 「 和 而 不 同 、 周 而 不 比 」 的 精 神 ， 這 樣 的 一 種 心 態 在 今 天 去 恢 復 中 華 傳 統 文 化 ， 這 也 就 是 程 顥 所 謂 的 「 讀 書 將 以 窮 理 ， 將 以 致 用 也 ， 不 可 滯 心 於 章 句 之 末 ， 為 此 者 ， 乃 學 者 之 大 患 」 。 這 與 我 們 平 時 所 討 論 、 所 講 的 「 學 佛 學 」 和 「 學 佛 」 兩 者 的 區 別 ， 其 旨 趣 幾 乎 是 毫 無 二 致 的 。

我 們 現 在 研 究 宋 明 理 學 ， 回 顧 宋 明 理 學 ， 再 來 回 顧 我 們 自 己 聖 密 宗 的 教 法 。 我 們 相 信 ， 聖 密 宗 的 教 法 裡 頭 ， 有 很 多 歷 史 上 的 東 西 ， 值 得 我 們 去 思 考 的 。

我 們 曾 經 討 論 過 ， 我 們 和 少 林 寺 的 禪 宗 有 著 遠 端 的 血 緣 關 係 。 這 些 血 緣 關 係 不 僅 是 從 遠 端 的 傳 承 中 可 以 找 到 脈 絡 ， 也 可 以 從 近 端 的 教 法 中 也 找 到 相 同 之 處 、 相 同 之 點 。

我 們 回 顧 ， 從 理 學 角 度 出 發 的 對 宇 宙 真 理 的 觀 照 、 平 等 包 容 的 理 念 的 接 受 ， 為 我 們 在 後 續 中 更 好 地 發 揮 中 國 傳 統 文 化 的 優 良 價 值 ， 具 有 非 常 重 要 的 現 實 意 義 。

同 時 ， 我 們 最 近 也 從 《 大 公 報 》 上 看 到 的 一 篇 文 章 。 這 篇 文 章 開 始 肯 定 了 跋 陀 聖 祖 祂 在 少 林 寺 傳 承 歷 史 上 曾 經 起 過 非 常 積 極 的 作 用 。 這 一 點 上 ， 我 們 覺 得 非 常 之 好 。

在 這 種 形 勢 之 下 ， 我 們 有 責 任 來 討 論 一 下 ：

跋 陀 聖 祖 來 到 中 國 之 後 ， 祂 做 了 些 什 麼 ？

發 生 了 一 些 什 麼 事 ？

後 來 祂 又 如 何 發 展 祂 的 傳 承 ？

而 祂 的 傳 承 確 確 實 實 是 我 們 現 代 可 以 說 非 常 非 常 有 意 義 的 一 件 事 情 。 我 們 研 究 跋 陀 聖 祖 的 傳 承 ， 並 非 是 要 推 翻 少 林 寺 現 在 達 摩 聖 祖 傳 承 這 一 條 線 ， 而 是 「 錦 上 添 花 」 ， 使 少 林 寺 的 傳 承 更 為 豐 富 ， 更 為 翔 實 。

我 們 因 為 已 經 是 歸 宗 少 林 寺 ， 既 然 歸 宗 少 林 寺 ， 我 們 對 少 林 寺 的 歷 史 的 研 究 ， 也 負 有 一 定 的 歷 史 責 任 。 我 相 信 ， 我 們 的 討 論 能 夠 豐 富 少 林 寺 的 少 林 文 化 。

阿 彌 陀 佛 ！

 
廣 播 電 臺 ：

很 感 謝 　 薄 伽 梵 　 師 尊 今 天 的 聖 密 龍 講 教 法 ， 我 們 期 待 明 天 繼 續 地 聆 聽 　 薄 伽 梵 　 師 尊 的 聖 示 。

謝 謝 　 薄 伽 梵 　 師 尊 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