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 彌 陀 佛 ！
各 位 聽 眾 ， 大 家 好 ！
最 近 一 個 階 段 來 ， 大 容 量 、 高 密 度 地 聖 密 龍 講 ， 講 授 了 一 系 列 的 聖 密 法 要 ， 深 受 廣 大 聽 眾 的 喜 歡 。 就 廣 大 聽 眾 的 要 求 ， 對 某 幾 個 問 題 ， 再 深 入 地 討 論 一 下 。
聖 密 菩 提 心 這 個 問 題 ， 不 少 的 聽 眾 提 出 。 來 信 詢 問 。 其 實 ， 聖 密 菩 提 心 祂 是 有 文 字 的 依 據 的 ， 當 然 祂 原 話 不 叫 聖 密 菩 提 心 ， 原 話 叫 〝 阿 耨 菩 提 〞 ， 阿 耨 菩 提 可 以 從 有 關 的 經 典 中 獲 得 證 明 。 追 查 阿 耨 菩 提 祂 的 來 源 ， 是 從 一 位 稱 周 敦 義 的 這 樣 一 位 行 者 ， 他 所 創 作 的 書 ， 叫 《 翻 譯 名 義 序 》 這 個 文 獻 中 能 夠 看 到 。
這 文 獻 主 要 是 講 到 翻 譯 的 問 題 ， 五 種 不 翻 ， 所 謂 的 〝 五 不 翻 〞 ， 提 出 的 翻 譯 家 的 例 子 呢 ， 就 是 我 們 的 大 聖 師 玄 奘 大 聖 寶 。
玄 奘 大 聖 寶 講 到 五 種 情 況 下 不 翻 譯 ， 這 五 種 的 理 由 是 非 常 簡 明 的 ， 總 的 理 由 也 因 為 是 ： 古 印 度 佛 經 傳 進 中 國 ， 一 度 使 用 格 義 的 方 法 ， 將 經 中 要 義 轉 變 為 中 國 古 文 詞 中 現 存 的 成 語 ， 取 代 古 梵 文 ， 以 便 於 翻 譯 成 為 讓 中 國 人 看 得 懂 的 文 字 。 格 義 有 它 的 歷 史 功 勳 ， 但 也 有 它 的 美 中 不 足 …… 格 義 的 結 果 往 往 就 是 出 現 名 實 皆 失 的 情 況 ， 名 相 變 了 ， 實 際 的 意 義 也 變 了 ， 而 且 ， 更 有 甚 者 ， 出 現 了 撲 朔 迷 離 的 情 況 ， 把 原 來 簡 明 的 事 情 弄 得 複 雜 化 了 。 所 以 ， 大 聖 寶 玄 奘 大 師 祂 提 出 了 〝 五 種 不 翻 譯 〞 ， 這 個 五 種 不 翻 譯 是 哪 五 種 呢 ？
第 一 ， 秘 密 的 不 翻 。 如 我 們 密 教 中 ， 有 許 多 陀 羅 尼 ， 有 許 多 曼 陀 羅 。 曼 陀 羅 也 好 ， 陀 羅 尼 也 好 ， 以 及 密 教 的 相 關 的 種 種 咒 語 ， 都 沒 有 給 予 翻 譯 ， 少 數 翻 的 也 是 運 用 格 義 ， 因 此 有 了 有 失 原 義 的 弊 端 。
第 二 種 呢 ， 是 一 個 詞 ， 如 果 有 很 多 意 思 的 時 候 ， 也 不 翻 。 祂 舉 出 的 例 子 ， 就 是 一 個 〝 薄 伽 梵 〞 的 例 子 ， 按 照 一 般 的 經 典 ， 薄 伽 梵 是 有 六 個 意 思 ， 其 實 ， 按 照 密 教 的 觀 點 ， 薄 伽 梵 有 三 十 六 義 ， 因 此 三 十 六 義 不 能 夠 盡 包 含 在 翻 譯 過 來 的 一 個 名 相 中 ， 因 此 ， 就 保 留 它 的 原 音 。
第 三 種 不 翻 呢 ， 就 是 印 度 有 這 樣 的 名 相 ， 而 中 國 沒 有 ， 這 種 情 況 ， 也 不 翻 。 但 是 雖 然 說 不 翻 ， 很 多 的 〝 格 義 〞 其 實 就 是 〝 此 無 〞 ， 所 謂 的 〝 此 無 〞 就 是 中 國 沒 有 。 格 義 ， 要 讓 中 國 人 聽 得 懂 、 學 得 會 ， 所 以 不 得 已 而 為 之 。 他 舉 了 一 個 例 子 ： 閻 浮 樹 ， 〝 閻 浮 樹 〞 在 中 國 就 沒 有 這 樣 一 種 樹 。
第 四 種 情 況 叫 〝 順 古 〞 ， 所 以 不 翻 。 祂 舉 的 例 子 就 是 〝 阿 耨 菩 提 〞 。 阿 耨 菩 提 就 是 無 量 億 劫 所 集 的 阿 耨 多 羅 三 藐 三 菩 提 無 上 正 等 正 覺 所 集 成 的 無 上 菩 提 聖 果 、 成 佛 聖 果 。 阿 耨 菩 提 心 實 際 上 就 是 指 聖 密 菩 提 心 。 因 此 啊 ， 我 們 所 講 的 這 個 聖 密 菩 提 心 ， 不 是 沒 有 來 歷 ， 而 是 大 有 來 歷 的 。
第 五 個 不 翻 呢 ， 就 是 指 有 更 深 的 甚 深 義 的 ， 不 翻 。 以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極 終 善 性 的 慈 悲 和 智 慧 的 名 相 ， 不 翻 。 不 翻 的 原 因 ， 就 是 因 為 它 有 很 深 很 深 的 意 思 。 這 個 很 深 很 深 的 意 思 ， 不 能 夠 三 言 兩 語 把 它 解 釋 清 楚 ， 所 以 翻 過 來 ， 翻 譯 到 中 國 的 名 相 的 時 候 ， 往 往 就 是 名 義 皆 失 ， 名 相 和 深 義 全 都 失 去 ， 為 了 防 止 這 種 情 況 ， 那 麼 也 就 不 翻 。 當 然 這 個 不 翻 ， 就 引 起 另 一 個 問 題 ， 如 果 說 ， 全 部 都 是 以 原 音 翻 譯 過 來 的 音 ， 但 是 由 於 發 音 的 系 統 不 同 ， 音 也 可 能 走 樣 ， 那 麼 在 這 種 情 況 下 ， 就 可 能 是 變 成 是 音 義 全 失 了 ， 因 為 這 個 意 思 有 的 時 候 是 很 困 難 翻 譯 ， 比 如 剛 才 講 的 聖 密 菩 提 ， 也 就 是 〝 阿 耨 菩 提 〞 ， 這 阿 耨 菩 提 的 本 義 有 那 麼 豐 富 而 深 刻 的 內 容 ， 是 無 量 劫 、 無 量 億 劫 所 集 的 阿 耨 多 羅 三 藐 三 菩 提 ， 無 量 億 劫 所 集 的 無 上 正 等 正 覺 ， 這 是 從 時 間 上 來 講 如 此 ， 那 麼 在 空 間 上 來 講 ， 以 它 的 實 義 來 講 ， 就 是 指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極 終 善 性 的 慈 悲 和 智 慧 ， 從 而 引 申 出 不 僅 僅 是 自 我 解 脫 ， 而 且 也 幫 助 眾 生 解 脫 。 自 我 解 脫 ， 幫 助 眾 生 解 脫 ， 幫 助 眾 生 解 脫 今 生 今 世 的 痛 苦 ， 還 要 幫 助 眾 生 解 決 永 恆 生 世 的 痛 苦 。 今 生 今 世 的 痛 苦 和 未 來 的 痛 苦 ， 都 幫 助 解 決 了 ， 這 個 才 盡 到 了 自 覺 覺 他 、 自 利 利 他 的 、 自 度 度 他 、 自 證 證 他 的 目 的 。
所 以 討 論 這 〝 五 不 翻 〞 ， 每 一 個 〝 不 〞 都 是 有 很 深 的 含 義 ， 那 麼 這 個 周 敦 義 《 翻 譯 名 義 序 》 的 原 義 ， 我 們 可 以 把 它 來 念 一 遍 。
〝 第 一 是 祕 密 故 。 如 陀 羅 尼 。 二 含 多 義 故 。 如 薄 伽 梵 。 三 此 無 故 。 如 閻 浮 樹 。 四 順 古 故 。 如 阿 耨 菩 提 。 五 生 善 故 。 如 般 若 。 〞
文 章 是 見 於 周 敦 義 的 《 翻 譯 名 義 序 》 。
近 代 研 究 玄 奘 法 師 的 專 家 ， 也 就 注 意 到 了 這 個 五 不 翻 ， 他 們 認 為 玄 奘 大 師 是 我 們 國 家 唐 代 著 名 的 理 論 家 、 翻 譯 家 ， 祂 對 於 中 國 的 佛 教 、 中 國 的 歷 史 、 中 國 的 文 化 ， 以 及 亞 洲 的 文 化 所 作 出 的 貢 獻 是 多 方 面 的 ， 而 且 也 是 深 刻 的 ， 祂 的 《 大 唐 西 域 記 》 確 實 地 記 載 了 唐 朝 時 期 ， 祂 遊 歷 印 度 的 忠 實 的 客 觀 記 錄 。 甚 至 連 近 代 的 文 學 家 、 革 命 家 魯 迅 先 生 ， 也 稱 讚 玄 奘 法 師 ， 稱 讚 玄 奘 法 師 大 聖 寶 是 一 個 不 可 多 得 的 優 秀 人 物 ， 甚 至 把 祂 讚 譽 為 〝 中 華 民 族 的 脊 樑 骨 〞 。 梁 啟 超 先 生 呢 ， 他 在 關 於 《 佛 典 的 研 究 ． 佛 典 的 翻 譯 》 中 間 ， 這 個 文 章 中 就 指 出 ： 〝 翻 譯 之 事 ， 遣 詞 既 不 易 ， 定 名 尤 最 難 。 全 采 原 音 ， 則 幾 同 不 譯 。 易 以 漢 語 ， 則 內 容 所 含 之 義 ， 差 之 毫 釐 ， 即 謬 以 千 里 。 折 衷 兩 者 ， 最 費 苦 心 。 〞
在 這 裏 ， 實 際 上 隱 含 著 對 格 義 的 批 評 。 早 期 佛 教 ， 漢 魏 晉 時 代 經 典 翻 譯 由 於 運 用 了 格 義 ， 所 以 就 出 現 了 梁 啟 超 先 生 他 所 講 的 〝 翻 譯 之 事 ， 遣 詞 既 不 易 ， 定 名 尤 最 難 〞 ， 這 實 際 上 ， 講 的 是 非 常 中 肯 ， 所 以 他 就 講 到 差 之 毫 釐 ， 謬 以 千 里 ， 但 是 要 折 衷 兩 者 ， 就 是 印 度 語 梵 語 和 中 國 語 漢 語 ， 兩 者 之 中 ， 名 相 、 意 義 ， 要 把 它 搞 得 儘 量 的 準 確 ， 在 這 裏 真 的 是 〝 最 費 苦 心 〞 。
我 們 講 到 五 不 翻 ， 講 到 了 這 些 研 究 家 的 研 究 ， 具 體 的 實 踐 中 ， 就 聯 繫 到 我 們 所 曾 經 討 論 的 ， 〝 居 士 〞 這 一 名 相 。 而 〝 居 士 〞 這 個 名 相 呢 ， 原 意 是 詮 釋 ： 古 印 度 追 隨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修 行 ， 但 又 沒 有 隨 著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所 公 開 的 弘 法 的 、 化 緣 的 僧 團 內 ， 以 僧 人 身 份 ， 從 事 活 動 的 人 們 。 現 在 我 們 有 一 個 詞 ， 就 叫 〝 修 行 者 〞 ， 就 是 〝 行 者 〞 ， 這 個 〝 行 者 〞 ， 如 果 加 上 〝 聖 密 行 者 〞 兩 字 ， 就 比 較 地 能 夠 突 出 祂 所 修 行 的 內 容 ， 即 是 ， 非 一 般 的 修 行 人 。 比 如 說 ， Vimalakirti 維 摩 聖 祖 初 聖 祖 的 修 行 ， 祂 是 大 智 本 行 、 遊 戲 神 通 的 ， 但 是 ， 這 樣 的 修 行 ， 在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色 身 住 世 時 期 ， 並 不 是 大 聖 佛 祖 色 身 所 親 自 帶 領 的 Theravada 僧 團 、 Theravada 僧 人 所 展 開 的 行 持 。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所 公 開 弘 法 所 教 導 僧 團 、 僧 人 的 就 是 如 何 做 人 ， 如 何 做 一 個 好 人 ， 做 一 個 善 良 的 人 ， 所 講 的 相 關 理 論 都 是 很 樸 素 、 很 樸 實 ， 而 沒 有 搞 神 乎 其 神 的 教 相 、 事 相 。
但 是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對 根 性 相 應 的 人 就 以 自 己 的 變 化 身 ， 傳 授 以 密 教 、 密 法 。 大 聖 釋 迦 牟 尼 佛 祖 和 曼 殊 師 利 佛 、 Vimalakirti 維 摩 聖 祖 初 聖 祖 ， 親 自 創 建 佛 梵 持 明 的 密 教 僧 團 。
在 這 裏 的 所 謂 〝 持 明 〞 ， 這 個 〝 明 〞 ， 實 際 上 就 是 指 陀 羅 尼 ， 實 際 上 就 是 指 三 密 陀 羅 尼 ： 身 陀 羅 尼 、 口 陀 羅 尼 、 意 陀 羅 尼 。
身 陀 羅 尼 ， 還 可 以 引 申 到 我 們 所 做 的 聖 密 手 印 、 動 禪 陀 羅 尼 。 口 陀 羅 尼 ， 我 們 也 可 以 引 申 到 咒 語 ， 因 為 我 們 中 國 道 家 有 咒 語 嘛 。 咒 語 就 是 宇 宙 知 識 ， 偉 大 宇 宙 的 語 言 ， 大 宇 宙 的 語 言 、 六 宇 宙 的 語 言 。 而 動 禪 陀 羅 尼 ， 也 就 是 身 陀 羅 尼 ， 以 自 己 身 體 的 瑜 伽 ， 和 宇 宙 瑜 伽 。 所 以 ， 這 個 陀 羅 尼 ， 實 際 上 是 人 ── 行 者 ， 與 宇 宙 瑜 伽 的 法 門 。 而 這 個 法 門 ， 不 是 以 個 人 神 通 力 為 目 標 的 ， 遊 戲 神 通 只 不 過 是 它 的 副 產 品 ， 它 的 根 本 目 的 ， 是 為 了 阿 耨 菩 提 ， 是 為 了 聖 密 菩 提 ， 為 了 即 身 成 佛 ， 現 證 涅 槃 、 自 度 度 他 。
所 以 在 這 裏 可 以 看 到 ， 在 中 國 古 代 ， 對 翻 譯 的 研 究 ， 實 在 是 煞 費 苦 心 ， 因 為 從 古 印 度 的 梵 語 、 梵 文 翻 譯 到 中 國 的 漢 語 ， 實 在 是 非 常 不 容 易 ， 實 在 是 非 常 辛 苦 。
下 面 我 們 再 來 看 看 ， 佛 祖 的 佛 梵 持 明 僧 團 這 些 行 者 。 翻 譯 到 中 國 來 的 時 候 呢 ， 便 翻 譯 成 為 〝 居 士 〞 ， 而 實 際 上 ， 這 個 〝 居 士 〞 不 是 印 度 行 者 的 原 義 。 居 士 在 中 國 古 代 ， 在 中 國 古 代 的 許 多 文 獻 中 ， 都 是 有 非 常 明 確 的 概 念 和 界 定 的 ， 孔 老 夫 子 那 個 《 禮 記 》 裏 頭 《 玉 藻 》 這 個 文 字 中 ， 他 講 ： 〝 居 士 錦 帶 。 〞 錦 ， 就 是 錦 上 添 花 的 錦 ， 衣 服 穿 帶 的 帶 。 這 句 話 古 學 家 鄭 玄 有 一 個 注 ， 註 釋 什 麼 呢 ， 就 是 ： 〝 居 士 ， 道 藝 處 士 也 。 〞
另 一 本 ： 法 家 的 代 表 。 法 家 的 代 表 韓 非 子 所 著 的 法 本 裏 面 ， 他 有 一 個 文 章 叫 作 《 韓 非 子 ． 外 儲 說 右 上 》 ， 韓 非 子 他 說 ： 〝 齊 東 海 上 有 居 士 曰 狂 矞 、 華 士 昆 弟 二 人 者 立 議 曰 ： 『 吾 不 臣 天 子 ， 不 友 諸 侯 ， 耕 作 而 食 之 ， 掘 井 而 飲 之 ， 吾 無 求 於 人 也 。 』
韓 非 子 在 他 的 《 外 儲 說 右 上 》 中 ， 他 對 居 士 有 非 常 具 體 的 一 些 描 寫 。 他 講 ， 他 說 我 不 認 天 子 ， 也 就 是 說 我 不 去 皇 帝 那 裏 做 官 ； 不 友 諸 侯 ， 也 就 是 說 他 不 到 那 些 顯 赫 的 官 僚 那 裏 去 拍 馬 屁 、 阿 諛 奉 承 。 他 說 我 自 己 就 是 田 裏 頭 種 田 ， 叫 『 耕 作 而 食 之 』 ， 他 說 我 就 是 依 靠 我 自 己 養 活 我 自 己 ， 不 求 其 他 人 ， 當 已 經 渴 了 的 時 候 ， 他 就 說 我 『 掘 井 而 飲 之 』 ， 故 『 無 求 於 人 也 』 。 他 說 我 肚 子 餓 了 ， 要 吃 糧 食 了 ， 那 麼 我 就 自 己 種 ， 我 嘴 渴 了 ， 想 喝 水 了 ， 那 麼 我 就 自 己 打 井 取 水 喝 ， 我 沒 有 再 去 求 其 他 人 。 因 此 ， 結 論 就 是 說 我 沒 有 需 要 去 求 任 何 人 的 地 方 ， 韓 非 子 把 這 樣 的 人 定 名 、 定 性 為 〝 居 士 〞 。 所 以 根 據 中 國 古 代 的 文 獻 ， 可 以 看 到 ， 〝 居 士 〞 在 古 代 實 際 上 是 稱 有 德 ： 有 道 德 ， 有 才 能 ； 有 道 德 、 有 才 能 而 隱 居 不 仕 。 所 謂 隱 居 不 仕 ， 就 是 在 自 己 家 裏 隱 居 不 去 當 官 ， 或 者 準 備 當 官 但 是 還 沒 有 出 來 的 人 就 稱 為 居 士 。
到 近 代 以 來 ， 〝 居 士 〞 這 一 稱 呼 已 經 被 社 會 普 遍 地 形 容 一 些 非 僧 伽 的 修 行 人 ── 他 是 在 家 修 行 的 ， 普 遍 的 稱 呼 為 居 士 。
顯 然 ， 〝 居 士 〞 名 相 它 是 格 義 ， 格 義 應 用 也 煞 費 苦 心 ， 但 是 事 實 上 ， 〝 居 士 〞 名 相 ， 真 正 是 中 國 文 化 中 借 用 來 的 ， 並 不 適 用 來 稱 呼 聖 密 行 者 。
而 佛 梵 持 明 僧 團 ， 之 所 以 被 稱 為 〝 佛 梵 〞 ， 〝 佛 梵 〞 是 社 會 上 許 多 修 行 人 的 佼 佼 者 ， 所 以 尊 稱 為 大 聖 佛 陀 天 竺 梵 行 ， 簡 稱 〝 佛 梵 〞 。 〝 持 明 〞 呢 ， 也 實 際 上 就 是 祂 們 依 仗 的 宇 宙 能 量 就 是 曼 陀 羅 和 陀 羅 尼 ， 在 時 間 上 和 空 間 上 都 以 修 行 成 佛 作 為 自 己 志 職 的 人 。
要 拿 我 們 現 在 的 翻 譯 ， 就 確 切 地 說 ， 就 是 我 們 聖 密 行 者 。 所 以 這 樣 的 聖 密 行 者 ， 就 只 能 夠 尊 稱 為 〝 聖 密 行 者 、 聖 密 上 師 、 聖 密 長 老 、 聖 密 天 口 長 老 〞 ， 只 能 夠 尊 稱 為 是 薄 伽 梵 的 〝 內 眷 屬 、 外 眷 屬 、 勝 眷 屬 ， 聖 眷 屬 〞 。
今 天 由 於 時 間 的 關 係 ， 聖 密 龍 講 暫 時 地 到 此 結 束 。 各 位 聽 眾 ， 再 見 。
阿 彌 陀 佛 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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