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 昨 天 的 廣 播 之 中 ， 薄 伽 梵 師 尊 跟 我 們 分 享 了 聖 密 宗 古 梵 密 有 關 〝 無 常 〞 和 〝 微 塵 外 道 〞 的 教 法 。
恭 請 薄 伽 梵 師 尊 繼 續 為 我 們 聖 示 。
有 請 師 尊 。
阿 彌 陀 佛 ！
各 位 聽 眾 大 家 好 ！ 我 們 繼 續 昨 天 的 聖 密 龍 講 。
我 們 今 天 想 採 用 〝 一 邊 E-mail 唸 來 信 ， 然 後 我 們 來 討 論 一 段 〞 的 方 法 。 現 在 我 們 有 請 金 剛 禪 欣 長 老 ， 請 她 分 享 一 段 E-mail 來 信 。
金 剛 禪 欣 長 老 唸 報 告 ：
「 結 果 一 門 課 沒 有 上 原 定 的 課 程 ， 變 成 了 應 學 生 的 要 求 開 始 圍 繞 《 心 經 》 在 講 課 。 講 到 了 禪 宗 的 一 個 故 事 ； 最 後 弟 子 為 了 說 明 〝 拈 花 一 笑 〞 和 〝 慧 可 得 法 〞 ， 弟 子 還 舉 了 現 代 的 例 子 ： 師 父 和 老 禪 師 的 〝 印 心 〞 ， 學 生 興 致 非 常 高 。 」
來 信 裡 頭 ， 主 要 講 了 在 中 國 大 陸 的 一 位 弟 子 ， 他 是 一 位 在 大 學 裡 的 教 授 ， 他 在 上 佛 學 課 。 上 佛 學 課 呢 ， 發 現 他 的 學 生 很 喜 歡 抄 《 心 經 》 ， 也 喜 歡 聽 講 故 事 ， 尤 其 是 喜 歡 聽 一 些 公 案 。 他 這 裡 舉 了 兩 個 例 子 ， 一 個 公 案 是 〝 拈 花 微 笑 〞 ， 就 是 禪 宗 最 初 的 起 源 的 傳 說 ； 一 個 是 禪 宗 達 摩 聖 祖 進 入 中 國 以 後 ， 達 摩 大 師 對 慧 可 的 考 驗 、 考 察 和 相 互 之 間 的 印 證 。 最 後 他 也 講 了 師 父 和 上 白 下 雲 老 禪 師 （ 就 是 千 佛 山 的 白 雲 禪 師 ） 相 互 印 證 的 故 事 。
我 跟 老 禪 師 相 互 印 證 的 故 事 其 實 是 真 正 的 不 少 。 因 為 有 一 個 〝 法 身 心 語 〞 ── 這 是 我 們 古 梵 密 的 傳 統 ， 所 以 我 們 就 充 分 地 運 用 了 法 身 心 語 ， 不 僅 是 運 用 法 身 心 語 進 行 初 初 見 面 的 時 候 就 開 始 相 互 之 間 的 詢 問 。 其 中 ， 我 講 到 我 的 師 父 的 時 候 ， 祂 就 非 常 的 感 興 趣 ； 同 時 ， 祂 也 就 運 用 法 身 心 語 的 方 式 ， 問 了 聖 宗 的 情 況 。
主 要 祂 用 法 身 心 語 問 了 什 麼 情 況 呢 ？ 主 要 是 我 向 祂 報 告 了 ， 祂 在 1966 年 虹 化 了 。 1966 年 虹 化 呢 ， 虹 化 在 中 國 浙 江 省 杭 州 保 俶 山 的 聖 密 十 法 界 。 老 禪 師 根 據 傳 統 的 精 神 ， 感 覺 上 祂 的 表 情 就 是 非 常 的 神 聖 、 非 常 的 嚴 肅 。 祂 在 法 身 心 語 中 說 ： “ 真 正 的 得 道 者 ， 都 是 這 樣 的 。 祂 是 教 授 了 給 自 己 的 孩 子 之 後 就 非 常 清 楚 地 寂 默 而 返 。 ”
當 然 我 們 在 法 身 心 語 的 時 候 是 一 唱 一 和 的 ， 我 也 告 訴 了 祂 當 時 虹 化 時 期 的 壯 麗 、 神 聖 的 過 程 。 同 時 ， 也 告 訴 了 老 禪 師 、 向 老 禪 師 報 告 ： 這 是 能 海 大 師 也 在 1966 的 1 月 1 號 虹 化 了 。 這 個 時 候 老 禪 師 肅 然 起 敬 。
後 來 我 們 在 對 答 之 中 祂 就 說 ： “ 您 對 能 海 大 師 原 來 這 麼 瞭 解 。 ” 我 把 能 海 大 師 的 一 些 事 蹟 向 老 禪 師 報 告 ， 這 個 是 能 海 大 師 最 後 的 時 間 、 最 後 的 時 光 有 關 的 一 些 故 事 。
當 然 ， 作 為 沒 有 經 受 過 法 身 心 語 訓 練 的 ， 邊 上 還 有 其 他 人 。 那 些 其 他 人 ， 他 們 都 陪 同 著 我 們 ， 但 他 們 是 看 不 出 來 的 。
老 禪 師 還 講 到 ， 祂 說 ：
〝 您 的 師 父 真 的 是 有 傳 承 。 祂 真 的 是 一 位 大 的 道 行 者 〞 。
當 時 聽 了 非 常 的 感 動 。 因 為 聖 宗 虹 化 之 後 ， 在 中 國 大 陸 很 少 有 人 知 道 ， 更 想 不 到 在 離 開 中 國 大 陸 十 七 年 的 時 候 ， 在 中 國 台 灣 千 佛 山 有 這 樣 一 位 高 僧 對 薄 伽 梵 至 極 Vimalakirti 凈 悟 老 法 王 進 行 高 度 的 讚 揚 。
祂 說 聖 宗 真 是 一 位 大 聖 寶 ， 祂 是 一 位 披 褐 懷 玉 的 一 位 大 聖 寶 。 祂 為 什 麼 這 樣 說 呢 ？ 因 為 我 告 訴 祂 ： “ 聖 密 行 者 是 百 相 萬 行 的 。 聖 密 行 者 蘊 藏 於 三 百 六 十 行 中 。 聖 宗 在 生 前 很 多 時 候 都 是 顯 現 一 個 〝 乞 丐 相 〞 ” 。
所 以 我 報 告 老 禪 師 ， 在 法 身 心 語 中 向 祂 報 告 ， 我 說 ： 〝 我 很 抱 歉 ， 我 要 跟 您 報 告 這 些 往 事 〞 。 老 禪 師 在 法 身 心 語 中 就 說 ： “ 祂 是 真 正 的 大 道 行 者 。 因 此 ， 是 身 著 破 綿 衣 、 邋 邋 遢 遢 的 孤 老 士 。 這 個 形 像 就 是 大 道 心 的 聖 者 的 形 像 。 我 很 少 [ 真 正 ] 有 看 到 這 樣 的 大 道 心 。 今 天 聽 您 講 了 。 ”
老 禪 師 在 法 身 心 語 中 ， 祂 還 講 了 一 個 金 山 活 佛 的 故 事 。 金 山 活 佛 神 蹟 異 事 很 多 ， 祂 會 神 通 。 但 是 到 最 後 要 虹 化 的 時 候 卻 死 不 去 ， 邊 上 的 人 看 著 祂 也 非 常 痛 苦 ； 因 為 祂 為 眾 生 承 擔 疾 病 。
維 摩 聖 者 說 ： “ 眾 生 病 ， 故 我 病 。 ” 那 麼 金 山 活 佛 也 是 如 此 。 結 果 ， 金 山 活 佛 的 虹 化 原 來 也 是 老 禪 師 賜 予 的 。 這 裡 頭 的 無 量 劫 前 的 華 嚴 聖 緣 真 是 不 可 以 言 得 ， 妙 不 可 言 。 祂 當 時 就 講 ： “ 中 國 的 成 語 ， 披 褐 懷 玉 這 個 披 褐 就 是 您 師 父 的 虹 化 的 模 樣 ， 就 是 您 所 講 的 〝 乞 丐 〞 模 樣 。 這 個 懷 玉 主 要 是 為 了 避 開 世 俗 眾 生 異 樣 眼 光 和 異 樣 的 干 涉 。 ”
所 以 祂 說 ： 這 個 〝 包 裝 〞 ， 可 以 說 就 是 聖 密 行 者 在 您 所 說 的 〝 捨 寺 融 俗 、 捨 僧 寶 相 〞 這 個 情 形 的 非 常 生 動 的 寫 照 。 您 說 的 〝 乞 丐 相 〞 ， 實 際 上 是 大 道 心 行 者 相 ── 聖 密 行 者 相 。 ”
當 時 在 法 身 心 語 之 中 ， 非 常 的 、 非 常 的 受 教 育 。 “ 一 般 而 言 ， 如 果 說 在 普 通 的 社 會 上 生 活 ， 在 世 俗 的 、 娑 婆 世 界 紅 塵 滾 滾 之 處 ， 需 要 衣 著 端 莊 、 整 齊 ， 一 貌 堂 堂 ， 儀 表 越 出 眾 越 好 。 但 是 ， 您 所 講 的 〝 現 乞 丐 相 〞 ， 恰 恰 是 相 反 ， 不 要 到 紅 塵 中 與 人 們 去 爭 執 、 去 爭 議 。 但 是 現 乞 丐 相 也 不 是 任 何 時 候 都 要 這 樣 。 ”
我 當 時 向 祂 報 告 了 ： “ 我 們 這 一 個 流 派 就 是 從 漢 朝 傳 進 來 的 ， 公 元 前 二 十 年 傳 進 來 。 傳 進 來 首 先 接 觸 到 的 是 帝 師 ， 首 先 揭 發 的 事 相 是 空 行 聖 法 。 因 為 皇 帝 得 道 ， 他 既 喜 歡 佛 教 中 的 大 能 者 ， 也 喜 歡 道 教 的 大 能 者 ； 這 裡 面 無 形 中 有 相 互 競 爭 的 味 道 。 ”
同 時 也 討 論 到 隋 朝 以 及 唐 朝 的 帝 師 。 在 另 一 個 時 空 中 的 法 身 心 語 ， 在 時 間 上 比 較 好 用 。 有 一 個 成 語 曾 經 說 〝 山 中 方 一 日 ， 世 上 越 千 年 〞 ── 也 就 是 說 隱 態 世 界 和 顯 態 世 界 的 時 空 概 念 有 的 時 候 剛 剛 好 是 相 對 的 、 opposite 的 ； 在 顯 態 世 界 看 來 已 經 一 千 年 過 去 ， 在 隱 態 世 界 中 有 的 時 候 可 能 才 過 了 一 天 。 但 是 這 樣 的 時 空 概 念 也 未 必 盡 然 。 有 的 時 候 閉 關 ， 閉 關 了 三 年 ， 但 在 隱 態 世 界 可 能 只 有 三 天 、 甚 至 是 三 個 小 時 、 甚 至 是 三 分 鐘 那 麼 長 。 這 個 時 間 是 非 常 奇 妙 的 ， 詳 細 的 科 學 依 據 還 有 待 於 我 們 的 探 索 。
講 這 個 主 要 是 告 訴 大 家 ， 其 實 我 們 法 身 心 語 相 互 交 流 了 非 常 豐 富 的 內 容 。 這 個 隱 態 世 界 、 這 個 法 身 心 語 ， 老 禪 師 與 我 們 兩 個 人 一 起 交 流 的 時 候 ， 就 交 流 到 這 一 個 〝 時 態 問 題 〞 ── 法 身 心 語 的 〝 時 態 問 題 〞 。 祂 笑 笑 地 說 ： “ 我 們 在 做 什 麼 ， 他 們 可 能 都 不 知 道 。 ” 這 個 〝 他 們 〞 就 是 指 身 邊 的 一 些 陪 著 我 們 的 人 。 這 個 法 身 心 語 非 常 有 成 效 、 非 常 有 成 果 。
最 後 退 出 法 身 心 語 的 時 候 ， 老 禪 師 就 說 ： “ 是 這 樣 ， 就 讓 X X 法 師 對 您 採 訪 一 下 。 ” 採 訪 的 結 果 已 經 在 網 上 登 了 ， 登 在 千 佛 山 的 網 站 上 ， 也 刊 登 在 《 金 剛 禪 世 界 》 的 網 站 上 ， 同 時 也 刊 登 在 千 佛 山 的 雜 誌 上 。
所 以 這 一 個 法 身 心 語 的 驗 證 ， 在 中 國 大 陸 的 這 一 位 弟 子 所 舉 辦 的 佛 學 班 裡 頭 討 論 起 來 ， 學 生 們 非 常 感 興 趣 。 他 們 感 興 趣 不 僅 僅 是 〝 拈 花 微 笑 〞 、 達 摩 十 大 神 蹟 渡 慧 可 ， 其 中 也 包 括 師 父 和 老 禪 師 的 相 互 印 證 。 當 然 這 相 互 印 證 今 後 有 可 能 專 門 出 書 的 ， 這 就 看 因 緣 成 熟 了 。
人 生 是 一 定 要 有 一 些 生 命 的 境 界 的 。 如 果 學 佛 他 沒 有 生 命 的 境 界 ， 可 能 就 是 能 夠 背 得 出 經 、 也 學 了 很 多 法 ， 但 是 他 沒 有 活 活 潑 潑 的 生 命 、 沒 有 活 的 生 命 。 這 個 怎 麼 樣 來 理 解 呢 ？ 我 們 來 舉 個 例 子 ， 我 們 再 請 禪 欣 長 老 來 唸 一 段 email 來 信 。
金 剛 禪 欣 長 老 唸 報 告 ：
「 讓 X X 聽 師 父 廣 播 以 後 ， 他 很 久 都 沒 有 來 信 ， 只 是 前 天 跟 弟 子 寄 來 一 封 信 說 他 以 前 為 X X 作 的 歌 曲 ， 弟 子 回 信 時 就 問 他 聽 得 如 何 。 他 說 太 忙 了 ， 加 上 弟 子 也 沒 有 催 他 ， 所 以 他 就 沒 有 聽 。 剛 才 看 到 他 的 回 信 了 ， 讓 弟 子 非 常 驚 訝 ， 他 說 ： 法 師 好 ！ 聽 了 師 父 的 兩 講 ， 第 一 講 講 清 淨 ， 第 二 講 講 隱 態 世 界 。 聽 好 像 是 聽 懂 了 ， 但 沒 有 那 種 〝 茅 塞 頓 開 〞 的 感 覺 ， 師 父 講 的 道 理 很 淺 顯 ， 好 像 很 多 道 理 我 也 能 講 ， 不 知 道 這 種 感 覺 對 不 對 ？ 是 否 我 慢 之 心 太 重 ？ 」
這 一 位 學 佛 者 過 去 是 沒 有 接 觸 過 聖 密 宗 。 所 以 我 們 這 位 大 學 教 授 就 向 他 推 薦 師 父 的 聖 密 龍 講 ， 推 薦 了 其 中 兩 講 ， 他 以 為 是 合 適 到 他 的 根 性 、 根 器 ， 所 以 也 是 應 機 說 法 。 但 想 不 到 的 呢 ， 他 聽 了 聖 密 龍 講 以 後 ， 這 個 回 答 令 他 非 常 的 驚 訝 ， 為 什 麼 ？ 他 說 〝 聽 好 像 是 聽 懂 了 〞 ， 而 且 他 還 說 聖 密 龍 講 的 東 西 〝 很 淺 〞 、 他 〝 也 能 講 〞 。 那 麼 在 這 裡 他 還 是 講 了 有 幾 個 名 相 聽 不 懂 。 我 們 現 在 請 金 剛 禪 欣 長 老 來 分 享 他 有 哪 一 些 地 方 是 不 懂 的 。
金 剛 禪 欣 長 老 唸 報 告 ：
「 有 幾 個 名 相 聽 了 不 是 很 懂 ： 主 持 人 叫 師 父 什 麼 先 生 ， 好 像 是 〝 巴 格 瓦 先 生 〞 ， 這 是 什 麼 意 思 ？ 師 父 講 到 〝 我 執 〞 的 時 候 有 兩 個 詞 ， 一 個 音 是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， 這 是 什 麼 ？ 還 有 一 個 是 〝 教 相 、 示 相 、 示 相 、 圓 相 〞 ， 講 到 一 種 人 不 太 正 確 時 ， 說 是 〝 聖 嗔 〞 ， 不 知 道 是 哪 兩 個 字 ？ 第 二 講 的 題 目 也 沒 有 太 懂 ， 是 什 麼 總 持 、 遊 戲 神 通 ？ 」
他 一 方 面 聲 稱 自 己 也 能 〝 講 法 〞 ， 另 一 方 面 又 說 他 有 幾 個 字 聽 不 懂 。 看 看 有 哪 幾 個 字 聽 不 懂 ：
首 先 ， 主 持 人 叫 師 父 叫 〝 薄 伽 梵 先 生 〞 ， 那 麼 可 見 他 是 真 的 距 離 密 法 比 較 遠 ， 所 以 把 師 尊 的 稱 呼 聽 成 為 〝 先 生 〞 ； 把 〝 薄 伽 梵 〞 寫 成 了 〝 巴 格 瓦 〞 ， 音 都 是 還 接 近 ， 就 是 那 個 〝 先 生 〞 當 然 是 聽 錯 了 。 由 此 他 還 講 了 其 中 幾 個 名 相 ， 這 幾 個 名 相 確 實 是 很 關 鍵 的 名 相 。
這 裡 頭 也 有 我 普 通 話 不 善 而 引 起 的 口 誤 或 者 是 聽 誤 。 我 們 經 常 所 講 的 〝 八 風 五 毒 〞 ， 也 就 是 〝 貪 、 嗔 、 癡 、 我 慢 、 疑 〞 這 個 五 毒 ， 也 講 了 不 止 一 次 ， 可 能 他 只 聽 了 一 次 課 所 以 不 知 道 ， 就 變 成 叫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。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聽 起 來 ， 可 能 在 他 想 起 來 也 是 蠻 邏 輯 性 的 ── 被 八 風 薰 倒 了 嘛 ， 就 是 為 了 〝 貪 、 嗔 、 癡 、 我 慢 、 疑 〞 ， 能 夠 得 到 、 能 夠 有 所 得 ， 所 以 在 他 那 裡 就 是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了 。
所 以 如 果 講 〝 八 風 五 毒 〞 把 它 講 成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， 這 個 〝 八 風 五 得 〞 還 能 不 能 表 達 一 個 聖 密 法 ？ 看 來 是 不 對 了 。 我 們 是 叫 〝 清 淨 、 無 我 、 調 伏 、 精 進 〞 的 嘛 ， 看 來 是 不 對 了 。
昨 天 講 到 小 乘 聖 者 。 小 乘 聖 者 祂 是 〝 解 脫 道 〞 ， 大 乘 行 者 是 〝 菩 薩 道 〞 。 而 小 乘 聖 者 〝 解 脫 道 〞 就 要 無 我 才 有 〝 解 脫 道 〞 。 如 果 說 你 有 〝 貪 、 嗔 、 癡 、 我 慢 、 疑 〞 的 話 ， 當 然 不 是 無 我 了 ， 是 很 有 問 題 的 這 一 個 〝 我 〞 。
那 麼 他 還 講 到 〝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示 相 、 圓 相 〞 他 也 看 不 懂 。 他 怎 麼 不 懂 呢 ？ 因 為 他 不 知 道 這 幾 個 字 怎 麼 寫 ， 〝 教 相 、 事 相 〞 ， 這 個 〝 事 相 〞 很 關 鍵 的 一 個 字 ， 做 事 情 的 〝 事 〞 寫 成 了 作 指 示 的 〝 示 〞 ， 所 以 百 思 不 得 其 解 了 。 在 這 樣 的 情 況 下 ， 在 不 求 甚 解 的 情 況 下 ， 他 就 白 聽 了 ， 因 為 他 聽 不 懂 。 所 以 這 個 是 情 有 可 諒 的 。 他 聽 不 懂 ， 當 然 也 沒 有 趣 味 。 但 是 他 這 個 結 論 ， 已 經 有 一 個 〝 先 入 為 主 〞 的 不 知 道 什 麼 人 跟 他 講 過 的 ── 〝 這 個 是 很 淺 的 東 西 ， 你 不 要 聽 〞 ， 那 麼 他 就 不 聽 。
還 有 說 ： 當 一 種 人 不 太 正 確 的 時 候 ， 說 是 〝 聖 嗔 〞 。 我 們 講 〝 生 起 嗔 心 〞 ， 貪 、 嗔 、 癡 、 我 慢 、 疑 ， 貪 心 、 嗔 心 、 癡 心 ； 生 氣 的 〝 嗔 心 〞 。 他 連 這 樣 一 些 基 本 的 佛 法 的 道 理 ， 而 且 是 顯 教 的 道 理 ， 他 都 沒 有 弄 懂 。 他 還 自 己 聲 稱 能 夠 講 解 聖 密 宗 的 聖 密 法 。
他 總 共 聽 了 兩 課 ； 第 二 課 他 聽 到 是 有 一 個 標 題 叫 〝 逮 諸 總 持 、 遊 戲 神 通 〞 。 因 為 他 是 從 來 沒 有 接 觸 過 這 個 名 詞 ， 所 以 他 聽 的 時 候 ， 他 寫 的 就 是 〝 什 麼 總 持 、 遊 戲 神 通 〞 ， 這 個 〝 逮 諸 總 持 〞 ── 〝 逮 諸 〞 兩 個 字 他 不 知 道 。 可 見 《 維 摩 詰 經 》 他 都 沒 有 聽 過 ， 沒 有 去 看 過 ， 所 以 把 貫 穿 於 《 維 摩 詰 經 》 的 一 個 關 要 的 關 鍵 詞 ── 就 是 好 像 寫 文 章 中 間 、 寫 論 文 中 間 有 〝 關 鍵 詞 〞 ； 這 個 〝 關 鍵 詞 〞 他 弄 丟 了 ， 變 成 是 〝 什 麼 總 持 〞 了 。
這 樣 的 情 況 很 值 得 我 們 深 思 ， 說 明 我 們 聖 密 龍 講 有 缺 點 ， 為 什 麼 呢 ？ 我 這 個 普 通 話 不 準 確 ， 不 準 確 就 造 成 誤 聽 ， 這 是 向 全 世 界 的 聽 眾 抱 歉 的 事 情 。 另 外 看 起 來 ， 誤 聽 確 確 實 實 可 以 造 成 一 些 誤 解 的 ； 給 我 寫 來 的 這 一 位 教 授 ， 他 對 這 個 學 生 有 一 個 批 語 ， 這 個 批 語 他 說 ： “ 弟 子 回 了 信 ， 這 個 人 確 實 是 大 我 慢 。 ”
但 是 我 感 覺 ， 講 他 是 〝 我 慢 〞 有 一 些 冤 枉 ， 因 為 他 連 法 都 沒 有 聽 懂 ， 你 就 要 讓 他 來 講 ， 當 然 就 是 好 像 鴨 子 雖 然 本 領 很 高 ， 躺 在 水 上 可 以 不 沉 下 去 ， 還 行 動 自 如 ， 但 是 你 要 讓 牠 〝 上 樹 〞 ， 鴨 子 爬 樹 可 能 就 爬 不 上 去 ； 學 的 是 兩 種 東 西 ， 是 情 有 可 諒 的 。 同 時 也 說 明 我 們 講 法 講 得 不 夠 ── 深 度 不 夠 、 廣 度 不 夠 ； 還 有 呢 ， 還 要 再 淺 ── 深 入 淺 出 的 〝 淺 〞 還 是 不 夠 。
我 們 現 在 ， 實 際 上 對 於 沒 有 接 觸 過 聖 密 法 的 人 ， 以 及 包 括 初 修 者 ， 事 實 上 是 開 始 在 做 〝 啟 蒙 工 作 〞 ； 因 為 有 些 人 沒 有 學 過 佛 法 ， 沒 有 學 過 佛 法 要 啟 蒙 確 實 有 一 定 的 困 難 ， 為 什 麼 ？ 根 器 不 一 樣 。
我 離 開 中 國 的 時 候 ， 當 時 我 的 戶 口 是 在 杭 州 的 。 杭 州 在 歷 史 上 曾 經 有 一 位 詩 人 ， 那 就 是 白 居 易 先 生 。 白 居 易 在 杭 州 的 西 湖 中 還 修 了 一 條 堤 ── 以 他 的 名 字 命 名 的 ， 叫 〝 白 堤 〞 。
白 居 易 曾 經 問 道 於 一 個 禪 師 ， 這 個 禪 師 祂 是 從 四 川 那 邊 來 的 ， 來 到 了 杭 州 靈 隱 過 去 的 那 一 個 地 方 ， 爬 在 樹 上 修 行 ， 造 了 個 窩 ， 祂 就 是 自 名 〝 烏 [ 鳥 ] 巢 禪 師 〞 。 那 麼 白 居 易 去 參 訪 祂 、 向 祂 請 教 ， 問 祂 ： “ 什 麼 是 佛 法 的 大 意 ？ ”
鳥 巢 禪 師 就 回 答 他 說 ： “ 八 個 字 、 兩 句 話 ； 懂 了 ， 那 麼 你 就 知 道 了 佛 法 的 大 意 。 ”
那 麼 白 居 易 就 請 問 ： “ 哪 八 個 字 、 哪 兩 句 話 呢 ？ ”
烏 [ 鳥 ] 巢 禪 師 就 回 答 他 ： “ 諸 惡 莫 作 ， 眾 善 奉 行 。 ”
白 居 易 因 為 是 文 人 ， 出 口 成 章 ， 造 詩 是 一 流 的 ， 他 就 馬 上 回 答 了 ， 他 說 ： “ 您 這 八 個 字 、 兩 句 話 就 已 經 是 佛 法 的 大 意 呀 ？ 這 個 佛 法 大 意 〝 太 容 易 〞 了 。 ” 他 當 時 就 說 了 一 句 話 來 概 括 這 八 個 字 ， 他 怎 麼 說 ？ 他 說 ： “ 此 語 ， 三 歲 小 兒 也 道 得 。 ” 意 思 就 是 說 ： 這 句 話 三 歲 的 孩 子 也 能 夠 說 。
這 一 種 情 況 ， 就 可 以 看 到 禪 機 之 高 ， 所 以 往 往 被 一 些 外 道 的 人 、 不 學 佛 法 的 人 ， 自 以 為 高 明 ， 自 己 去 把 祂 曲 解 了 。 關 鍵 是 不 求 甚 解 ， 你 不 聽 了 ， 受 了 某 些 影 響 不 聽 了 ， 是 〝 太 淺 〞 嘛 ， 他 原 來 學 的 東 西 〝 很 深 〞 ， 現 在 學 的 東 西 〝 很 淺 〞 ， 所 以 他 就 不 聽 了 ； 這 個 就 叫 〝 不 求 甚 解 〞 。
那 麼 烏 [ 鳥 ] 巢 禪 師 怎 麼 樣 教 育 他 呢 ？ 鳥 巢 禪 師 也 對 他 說 了 一 句 話 ， 這 一 句 話 跟 他 的 那 句 話 非 常 押 韻 ， 跟 白 居 易 的 那 句 話 非 常 對 得 上 號 。 祂 怎 麼 說 呢 ？ “ 三 歲 小 兒 既 道 得 ， 八 十 老 翁 行 不 得 。 ”
這 個 就 是 所 謂 的 〝 真 傳 一 句 話 ， 大 道 至 簡 〞 。 〝 大 道 至 簡 〞 是 《 道 德 經 》 中 的 一 句 話 。 來 印 證 鳥 巢 禪 師 這 句 話 是 〝 真 傳 一 句 話 〞 。 怎 麼 樣 叫 〝 八 十 老 翁 行 不 得 〞 呢 ？ 也 就 是 這 句 話 雖 然 簡 單 ， 但 是 到 了 八 十 歲 的 老 翁 ， 由 於 他 不 求 甚 解 的 話 ， 可 能 還 是 一 頭 霧 水 的 ， 不 能 真 正 懂 得 祂 的 含 意 。
這 句 話 怎 麼 說 呢 ？ 也 就 是 說 ， 凡 夫 是 在 〝 行 〞 ， 所 謂 的 〝 行 〞 就 是 事 相 上 的 困 難 ； 正 是 他 沒 有 看 懂 的 那 一 個 字 ── 〝 事 相 〞 ， 他 把 〝 事 相 〞 寫 成 了 一 個 〝 指 示 〞 的 〝 示 〞 ， 他 完 全 不 知 道 我 們 〝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圓 相 〞 這 個 法 理 、 原 來 的 文 字 是 什 麼 ， 更 不 用 說 是 知 道 這 個 〝 事 相 〞 。
這 也 說 明 我 們 事 相 講 得 比 較 少 。 這 個 實 際 上 正 是 中 國 漢 傳 密 宗 ── 聖 密 宗 古 梵 密 金 剛 禪 佛 教 在 教 學 上 的 一 個 特 色 ： 教 相 可 講 ， 但 是 事 相 是 不 可 講 。 不 可 講 怎 麼 知 道 ？ 事 相 就 是 要 口 授 心 傳 、 手 把 手 的 教 你 ； 事 相 是 保 密 的 ， 不 可 以 以 事 相 在 公 眾 場 合 、 在 廣 播 上 講 ， 這 是 違 反 我 們 聖 教 關 於 〝 三 密 〞 的 原 則 ── 〝 聖 身 無 失 、 聖 口 無 失 、 聖 意 無 失 〞 。
因 此 ， 來 學 法 的 人 不 可 以 淺 嚐 贏 止 。 你 如 果 淺 嚐 贏 止 ， 你 永 遠 不 求 甚 解 ， 永 遠 得 不 到 法 。
正 如 我 們 昨 天 在 講 的 五 個 層 次 ， 聖 密 宗 是 第 五 個 層 次 ， 第 五 個 層 次 ── 〝 粗 、 細 、 微 、 精 、 妙 〞 ， 最 後 的 我 們 對 同 一 件 事 情 的 深 刻 的 剖 析 、 理 解 和 實 踐 。
這 五 個 層 次 不 容 易 過 ， 因 為 這 是 一 個 宗 教 過 程 。 尤 其 是 許 多 人 ， 小 乘 最 簡 單 的 聽 過 一 些 原 則 ： 三 法 印 、 四 聖 諦 、 八 正 道 ， 簡 單 聽 過 。 大 乘 的 教 法 ， 也 只 有 簡 單 的 學 過 所 謂 的 〝 菩 薩 道 〞 ， 簡 單 講 一 講 。 要 言 到 密 宗 道 ， 密 宗 道 有 九 乘 ， 外 三 密 三 乘 、 內 三 密 三 乘 、 密 內 密 三 乘 ； 所 以 要 真 正 懂 不 容 易 。 所 以 這 裡 頭 就 有 一 句 叫 〝 三 歲 小 兒 既 道 得 ， 八 十 老 翁 行 不 得 〞 ， 正 是 這 樣 一 個 情 況 。
今 天 由 於 時 間 的 原 因 ， 我 們 暫 時 討 論 到 這 裡 ， 下 一 次 聖 密 龍 講 再 見 。 謝 謝 大 家 。
阿 彌 陀 佛 ！
感 謝 薄 伽 梵 師 尊 的 聖 密 龍 講 教 法 。
我 們 希 望 下 星 期 能 夠 再 請 到 薄 伽 梵 師 尊 為 我 們 繼 續 聖 密 龍 講 聖 示 。
謝 謝 師 尊 。 阿 彌 陀 佛 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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