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 城

 
主 持 人 ：

师 尊 ， 承 接 上 次 访 问 的 问 题 ， 这 个 星 期 我 们 想 请 教 　 师 尊 ， 《 佛 说 维 摩 诘 所 说 不 思 议 解 脱 法 门 经 》 ， 　 师 尊 所 提 到 的 三 个 译 本 之 间 有 什 么 不 同 呢 ？

 
师 尊 ：

首 先 向 收 音 机 前 的 听 众 朋 友 们 祝 贺 新 年 好 ！ 新 年 愉 快 ！ 万 事 吉 祥 ！

承 上 次 的 回 答 ， 我 现 在 简 短 地 回 答 这 三 个 译 本 在 哪 些 情 况 下 有 不 同 。 这 三 个 译 本 当 然 是 从 风 格 上 、 内 容 上 是 有 所 差 异 的 ， 所 谓 的 差 异 在 我 们 看 来 只 不 过 也 是 大 同 小 异 罢 了 。

我 们 因 为 处 在 一 个 英 语 国 家 ， 就 好 像 我 们 把 一 个 英 文 的 文 本 翻 译 成 汉 语 一 样 的 ， 有 的 时 候 拿 英 文 直 译 的 话 呢 ， 就 有 可 能 翻 译 成 一 段 一 段 的 ， 反 而 听 不 懂 了 。 但 是 ， 如 果 是 一 个 高 手 来 翻 译 呢 ， 就 会 融 会 贯 通 ， 使 用 的 是 义 译 。 虽 然 跟 原 来 的 内 容 好 像 有 一 点 差 异 ， 但 是 念 中 文 的 、 华 文 的 读 者 反 而 能 够 明 白 。 其 实 这 三 个 译 本 之 间 出 现 的 差 异 也 就 是 如 此 而 已 。

支 谦 本 的 这 个 《 维 摩 诘 经 》 ， 这 个 支 谦 是 三 国 时 期 的 人 ， 由 于 躲 避 战 乱 ， 而 从 西 域 逃 进 了 汉 地 ， 同 时 也 到 了 富 裕 的 鱼 米 之 乡 江 南 。 江 南 在 三 国 时 期 是 东 吴 孙 权 那 里 。 依 现 代 语 翻 译 ， 支 谦 是 在 孙 权 的 皇 宫 中 ， 好 像 是 孙 权 的 灵 性 导 师 了 。 正 是 因 为 如 此 的 重 视 ， 被 邀 请 为 上 宾 ， 专 门 辅 导 东 吴 的 太 子 学 佛 法 。

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（ 梵 文 Kumarajiva ） —— 鸠 摩 罗 什 ， 在 支 谦 翻 译 《 佛 说 维 摩 诘 所 说 不 思 议 解 脱 法 门 经 》 之 后 ， 重 新 翻 译 了 这 一 部 圣 密 行 者 奉 之 为 《 圣 祖 经 》 的 圣 典 ， 「 佛 说 维 摩 诘 所 说 」 的 圣 典 。 根 据 僧 肇 圣 祖 的 《 注 维 摩 诘 经 序 》 的 说 法 ， 后 秦 弘 始 八 年 ， 现 在 推 断 大 概 是 公 元 的 406 年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在 长 安 大 寺 以 「 手 执 梵 文 、 口 自 宣 译 」 的 方 式 重 新 译 出 了 《 圣 祖 经 》 。

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翻 译 《 维 摩 诘 经 》 的 历 史 ， 这 一 段 历 史 是 有 史 可 查 的 ， 也 就 是 可 以 从 《 出 三 藏 记 集 》 卷 八 那 里 查 到 有 关 的 资 料 ， 在 中 国 的 佛 教 《 大 藏 经 》 可 以 查 到 相 关 的 资 料 。

 
主 持 人 ：

那 么 想 请 教 　 师 尊 ， 什 么 叫 手 执 梵 文 、 口 自 宣 译 呢 ？

 
师 尊 ：

这 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鸠 摩 罗 什 所 谓 的 手 执 梵 文 ， 口 自 宣 译 ， 也 就 是 说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鸠 摩 罗 什 对 《 圣 祖 经 》 非 常 非 常 地 娴 熟 ， 非 常 非 常 顺 畅 地 朗 诵 原 本 的 经 典 ， 一 边 念 就 一 边 译 ， 随 口 宣 译 ， 通 顺 流 畅 的 汉 语 的 翻 译 就 像 宣 告 法 律 文 件 那 样 朗 朗 上 口 ， 气 宇 昂 扬 。 因 为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翻 译 非 常 的 流 畅 ， 通 过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译 讲 同 宣 ， 口 头 的 译 授 ， 这 里 所 谓 的 口 头 译 授 就 是 把 无 量 亿 劫 所 集 阿 耨 多 罗 三 藐 三 菩 提 圣 法 按 照 宗 下 的 理 念 ， 在 神 圣 的 戒 律 规 范 之 下 ， 仪 轨 具 足 地 绶 纪 给 圣 缘 具 足 的 行 者 。

这 种 译 讲 同 宣 、 口 头 译 传 的 风 格 也 就 称 为 圣 密 龙 讲 。 经 过 的 圣 密 龙 讲 的 翻 译 ， 直 接 的 由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宗 下 的 学 生 做 笔 受 ， 经 过 宣 说 、 修 饰 、 润 笔 文 字 以 后 的 文 章 变 成 书 面 的 译 本 。 当 然 这 个 就 是 中 国 最 通 俗 的 、 流 通 最 广 的 一 本 《 圣 祖 经 》 问 世 了 。 所 以 整 一 本 经 典 写 得 非 常 的 流 畅 ， 理 念 非 常 的 清 晰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那 些 理 念 ， 所 翻 译 的 文 字 ， 妙 就 妙 在 哪 里 呢 ？ 就 是 妙 在 随 缘 圣 用 ， 把 深 奥 的 这 一 本 《 圣 祖 经 》 翻 译 成 为 通 俗 易 懂 的 教 法 ， 就 是 所 谓 的 听 无 所 听 ， 闻 无 所 闻 的 一 些 圣 法 的 妙 谛 。

比 如 讲 ， 出 了 一 些 比 较 突 出 的 理 念 。 《 圣 祖 经 》 里 包 含 着 系 列 神 秘 而 又 不 神 秘 的 思 想 ， 这 些 思 想 要 点 大 致 上 可 以 说 : 「 心 净 则 佛 土 净 」 、 「 无 住 本 立 一 切 法 」 、 「 入 不 二 法 门 」 、 「 逮 诸 总 持 」 、 「 游 戏 神 通 」 等 ， 和 无 量 亿 阿 僧 祗 劫 所 集 的 阿 耨 多 罗 三 藐 三 菩 提 法 及 三 密 陀 罗 尼 的 思 想 。

三 密 陀 罗 尼 呢 ， 实 践 上 是 一 个 贯 穿 于 Theravada 上 座 部 佛 教 的 基 础 教 法 ， 也 贯 穿 于 大 乘 佛 教 ， 贯 穿 于 Vajrayana 、 Tantrayana 密 教 的 所 有 的 修 行 的 过 程 中 。

我 们 可 以 通 过 《 圣 祖 经 》 有 关 的 经 文 的 诠 释 ， 许 多 地 方 可 以 感 受 到 《 圣 祖 经 》 里 透 显 出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所 持 的 密 宗 的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圆 相 ， 从 而 找 到 密 宗 的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圆 相 的 缘 起 ， 可 以 从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行 持 圣 迹 领 会 到 。

以 　 圣 宗 　 薄 伽 梵 　 至 极 维 摩 诘 　 净 悟 老 法 王 圣 密 龙 讲 所 教 授 的 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形 象 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正 处 于 后 秦 时 期 ， 国 主 姚 兴 拥 护 佛 教 ， 奖 励 译 经 事 业 。 长 安 的 译 经 事 业 在 道 安 时 就 已 经 奠 下 了 基 础 。 许 多 译 经 僧 伽 如 竺 法 护 等 就 在 那 里 展 开 了 工 作 。

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来 汉 ， 后 秦 国 主 姚 兴 麾 下 举 国 选 邀 ， 赐 予 物 质 上 的 倾 国 的 资 源 ， 并 且 亲 临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译 场 —— 翻 译 曼 陀 罗 场 ， 亲 自 执 本 对 照 ， 协 助 翻 译 工 作 。 足 见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是 以 国 师 的 身 份 成 为 了 后 秦 王 姚 兴 的 灵 性 导 师 。

探 索 究 竟 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圣 名 又 缘 何 而 起 呢 ？ 大 家 注 意 到 我 在 前 面 几 次 介 绍 中 就 讲 到 鸠 摩 罗 什 ， 鸠 摩 罗 什 这 是 我 们 汉 译 的 名 字 ， 的 梵 文 的 发 音 就 是 库 玛 拉 哇 （ Kumarajiva ） 。 这 个 库 玛 拉 哇 是 怎 么 来 的 呢 ？ 这 个 名 字 来 源 于 母 亲 的 名 字 和 父 亲 的 名 字 。 母 亲 的 是 库 玛 拉 耆 哇 ， 发 音 转 译 为 中 国 古 代 的 京 腔 ， 文 字 书 写 为 鸠 摩 罗 耆 婆 ， 梵 语 就 是 库 玛 拉 耆 哇 ， 音 译 书 写 就 书 写 成 为 鸠 摩 罗 耆 婆 ， 所 以 这 个 鸠 摩 罗 耆 婆 我 们 今 天 讲 梵 译 库 玛 拉 耆 哇 ， 我 们 就 简 称 为 耆 婆 或 者 梵 语 的 简 称 耆 哇 。 父 亲 名 鸠 摩 罗 炎 ， 母 亲 名 库 玛 拉 耆 哇 ， 所 以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是 父 亲 和 母 亲 两 个 人 的 名 字 的 合 称 。

一 般 来 说 古 印 度 佛 教 就 有 这 个 传 统 ， 就 好 像 我 们 曾 经 介 绍 过 的 ， 　 大 圣 　 释 迦 牟 尼 　 佛 祖 的 大 弟 子 舍 利 弗 的 名 字 由 来 差 不 多 。 那 么 这 个 重 要 的 呢 ， 这 个 意 思 是 什 么 呢 ？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汉 语 的 意 思 为 「 童 寿 」 。

 
主 持 人 ：

那 么 ， 想 请 教 　 师 尊 ， 　 师 尊 刚 才 提 到 的 「 童 寿 」 是 什 么 意 思 呢 ？

 
师 尊 ：

「 童 寿 」 ， 依 　 圣 宗 　 薄 伽 梵 　 至 极 维 摩 诘 　 净 悟 老 法 王 以 古 梵 语 的 佛 梵 持 明 的 通 译 法 ， 「 童 寿 」 的 意 思 实 际 上 就 是 「 舍 寿 」 。 而 　 圣 宗 圣 密 龙 讲 解 释 这 个 舍 寿 是 什 么 意 思 呢 ？ 也 就 是 所 谓 的 叫 宿 习 。 宿 就 是 宿 舍 的 宿 ， 习 是 练 习 的 习 。 这 个 宿 习 也 就 是 宿 世 薰 习 的 简 称 。 以 现 代 语 翻 译 诠 释 也 就 是 今 世 所 表 现 出 的 异 乎 常 人 的 佛 梵 般 若 ， 持 明 正 智 ， 古 梵 法 慧 都 是 过 去 世 修 行 积 累 的 圣 教 的 成 就 和 灵 性 功 德 。

这 个 宿 习 就 是 宿 世 薰 习 的 简 称 。 所 谓 的 宿 世 就 是 过 去 世 的 智 慧 ， 宿 世 薰 习 就 是 过 去 世 所 受 圣 教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圆 相 ， 过 去 世 的 修 行 ， 清 净 、 无 我 、 调 伏 、 精 进 ， 这 个 宿 世 智 慧 的 成 就 在 今 世 的 显 现 。 以 现 代 语 翻 译 也 就 是 在 今 世 所 表 现 出 的 异 乎 常 人 的 佛 梵 般 若 ， 持 明 正 智 ， 古 梵 法 慧 ， 也 是 过 去 世 修 行 积 累 圣 教 的 成 就 和 所 积 累 的 灵 性 功 德 。

为 什 么 这 样 讲 呢 ？ 因 为 我 们 以 前 已 经 讲 过 什 么 叫 舍 寿 灌 顶 ？ 因 为 我 们 的 生 是 为 众 生 而 生 ， 我 们 的 涅 盘 ， 我 们 的 死 是 为 众 生 而 死 。 但 是 我 们 的 虹 化 ， 我 们 的 转 世 ， 我 们 的 转 世 再 来 ， 所 谓 的 积 累 灵 性 功 德 也 都 是 为 救 渡 众 生 而 行 的 。 所 以 我 们 的 成 就 ， 所 谓 圣 教 的 成 就 就 是 为 众 生 而 成 就 ， 所 积 累 的 灵 性 功 德 也 是 为 解 脱 众 生 而 所 积 累 的 灵 性 功 德 ， 而 不 是 为 了 自 己 的 所 谓 的 好 处 。

这 个 解 释 我 记 得 我 曾 经 请 教 过 的 这 一 位 张 将 军 ， 是 非 常 的 信 赖 这 一 个 理 论 。 说 宿 习 、 舍 寿 、 佛 梵 般 若 、 持 明 正 智 、 古 梵 法 慧 就 是 我 们 所 研 究 的 人 体 科 学 将 要 研 究 的 终 极 旨 归 。

终 极 旨 归 是 什 么 呢 ？ 就 是 生 命 科 学 和 灵 性 科 学 ， 宿 习 就 是 重 要 的 研 究 内 容 。 因 此 在 中 国 佛 教 史 、 印 度 佛 教 史 上 有 关 的 经 典 提 供 了 大 量 的 关 于 生 命 科 学 、 灵 性 科 学 的 理 论 和 实 践 的 记 载 。 因 此 对 中 国 文 化 史 ， 对 中 国 佛 教 史 、 中 国 灵 性 科 学 史 、 中 国 科 学 史 都 是 重 要 的 研 究 资 料 。 更 着 重 的 指 出 研 究 这 些 相 关 的 学 科 ， 通 过 佛 教 的 宿 习 和 舍 寿 ， 的 意 义 已 经 大 大 地 超 出 了 佛 教 本 身 的 学 术 研 究 范 围 。

中 国 佛 教 从 古 到 今 ， 教 界 、 学 界 一 致 公 认 的 东 晋 时 的 后 秦 高 僧 、 着 名 的 佛 经 翻 译 家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， 是 从 小 怎 么 样 修 行 的 呢 ？ 从 小 是 跟 着 妈 妈 ， 就 是 库 玛 拉 耆 哇 修 行 的 。 最 初 的 时 候 接 触 的 是 小 乘 圣 者 ， 也 就 是 上 座 部 圣 者 。 后 来 再 去 学 习 大 乘 的 经 教 ， 尤 其 精 通 般 若 ， 所 以 也 翻 译 了 《 般 若 经 》 ， 并 且 在 长 期 的 生 命 历 练 中 精 通 了 汉 地 的 语 文 。 跟 随 着 妈 妈 游 历 了 天 竺 的 诸 国 ， 访 遍 了 名 师 大 德 ， 深 究 妙 义 。 当 然 他 深 究 妙 义 呢 ， 访 遍 了 名 师 大 德 呢 ， 我 相 信 ， 这 个 也 就 是 在 的 亲 教 师 指 定 之 下 ， 向 许 多 大 乘 的 导 师 们 拜 为 亲 教 师 ， 广 学 博 闻 ， 所 以 才 有 这 样 高 的 学 养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年 少 精 进 ， 博 闻 强 记 ， 又 有 宿 习 的 勃 发 。 所 谓 的 宿 习 也 并 非 只 有 一 种 圣 通 力 ， 有 多 种 的 圣 通 力 ， 频 频 显 示 圣 迹 ， 于 是 备 受 瞩 目 和 赞 叹 。

当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鸠 摩 罗 什 年 方 7 岁 的 时 候 ， 随 着 母 亲 出 家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从 师 学 经 ， 日 诵 千 偈 ， 每 一 偈 有 32 个 字 ， 总 共 有 三 万 二 千 言 ， 这 样 背 诵 完 了 《 阿 毗 昙 经 》 ， 的 导 师 为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解 释 经 义 ， 没 想 到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自 己 已 经 通 晓 妙 谛 。 这 个 通 晓 妙 谛 就 是 宿 习 的 表 现 ， 不 需 要 的 导 师 逐 句 逐 句 加 以 阐 述 和 转 译 。 宿 习 勃 发 、 频 显 圣 迹 是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宿 世 智 慧 ， 所 以 这 个 是 被 多 种 的 经 典 记 载 在 案 。 当 然 很 多 经 典 作 为 今 天 来 说 已 经 是 成 为 绝 本 ， 所 谓 的 绝 本 就 是 已 经 看 不 到 了 ， 但 是 不 少 的 经 典 还 是 被 保 存 下 来 了 。 至 于 说 库 玛 拉 耆 哇 ， 的 母 亲 明 显 是 一 位 古 梵 密 佛 梵 持 明 的 女 修 行 者 ， 她 的 行 持 圣 迹 在 中 国 汉 传 密 宗 —— 圣 密 宗 金 刚 禅 佛 教 传 统 教 相 、 事 相 、 戒 相 、 圆 相 中 口 耳 相 承 ， 作 为 女 行 者 修 行 的 楷 模 。

有 不 少 的 文 选 记 载 将 随 着 因 缘 的 成 熟 解 密 诠 释 ， 有 不 少 的 　 圣 宗 的 圣 密 龙 讲 绶 纪 也 将 随 着 因 缘 成 熟 解 密 诠 释 ， 分 享 给 大 家 。

库 玛 拉 哇 的 这 个 事 迹 ， 特 别 是 在 翻 译 上 对 中 华 民 族 的 贡 献 ， 中 国 人 民 以 及 包 括 佛 教 界 是 深 深 的 记 载 在 历 史 上 了 。 中 国 曾 经 有 中 国 佛 教 的 三 大 翻 译 家 ， 是 其 中 之 一 ， 有 人 评 定 五 大 译 经 师 ， 也 是 其 中 之 一 。 三 大 翻 译 家 ， 另 外 的 一 是 真 谛 ， 二 是 玄 奘 。 五 大 译 经 师 还 包 括 义 净 和 不 空 。

库 玛 拉 哇 圣 祖 通 晓 梵 、 胡 、 汉 、 巴 利 等 古 印 古 天 竺 数 十 个 国 家 的 地 方 语 ， 的 语 言 学 能 力 非 常 之 强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出 生 西 域 ， 随 母 各 地 参 学 ， 游 学 印 度 ， 对 各 地 的 语 言 无 不 通 晓 。 自 从 吕 光 征 服 龟 兹 ，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被 带 到 凉 州 ， 至 进 入 长 安 为 止 的 十 七 年 期 间 ， 虽 然 迈 过 了 漫 长 的 苦 难 生 活 ， 但 是 为 弘 法 起 信 的 大 业 ， 也 随 顺 这 个 机 会 通 学 了 汉 语 。 看 来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在 语 言 能 力 方 面 是 有 特 别 强 的 造 诣 ， 因 此 对 后 来 译 经 时 候 的 工 作 有 很 大 的 裨 益 。

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学 养 非 常 的 丰 富 ， 对 教 理 的 理 解 几 乎 达 到 了 尽 善 尽 美 的 完 璧 的 程 度 。 因 为 精 通 大 小 两 乘 ， 又 精 通 显 密 ， 又 谙 熟 印 度 诸 学 。 显 密 通 晓 的 情 况 下 ， 特 别 对 于 般 若 的 中 观 系 思 想 通 晓 至 深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所 翻 译 的 经 典 的 正 确 性 是 可 以 被 信 赖 的 。

以 上 都 是 属 于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本 人 所 具 有 的 优 秀 的 品 质 。

库 玛 拉 哇 圣 祖 曼 陀 罗 场 的 译 场 当 时 是 精 贤 云 集 ， 协 助 的 助 手 多 。 从 前 的 译 经 僧 ， 如 竺 法 护 从 事 翻 译 的 时 候 ， 大 体 上 是 由 居 士 协 助 笔 录 ， 梵 汉 隔 阂 ， 难 以 沟 通 。 但 像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的 时 候 ， 门 下 有 库 玛 拉 哇 僧 睿 圣 祖 、 库 玛 拉 哇 僧 肇 圣 祖 、 库 玛 拉 哇 道 生 圣 祖 、 库 玛 拉 哇 慧 观 圣 祖 、 库 玛 拉 哇 昙 影 圣 祖 等 都 是 诸 学 皆 通 的 译 师 之 秀 。 教 义 理 解 已 经 相 当 的 深 究 ， 都 是 跟 库 玛 拉 哇 一 样 大 小 乘 ， 显 密 都 是 融 会 贯 通 的 ， 所 以 文 笔 非 常 的 畅 达 。 库 玛 拉 哇 圣 祖 翻 译 经 典 就 变 成 驾 轻 就 熟 了 ， 所 以 使 的 译 业 进 展 非 常 的 迅 速 ， 使 长 安 成 为 当 时 佛 教 的 教 学 中 心 。

从 以 上 我 们 可 以 看 得 到 翻 译 《 圣 祖 经 》 ， 有 良 好 的 基 础 ， 翻 译 《 圣 祖 经 》 以 及 包 括 整 个 译 经 的 事 业 ， 成 就 的 内 在 条 件 非 常 圆 满 。 这 些 都 是 古 梵 密 佛 梵 持 明 的 灵 性 功 德 ， 是 　 佛 　 薄 伽 梵 　 智 及 维 摩 诘 　 圣 祖 转 世 的 大 佛 转 世 再 来 ， 为 救 渡 一 切 众 生 而 虹 化 ， 转 世 再 来 「 度 一 切 苦 厄 」 。

我 们 讲 虹 化 ， 是 非 常 特 别 的 ， 因 为 按 古 印 度 的 习 惯 大 德 虹 化 ， 是 荼 毗 的 ， 在 荼 毗 虹 化 的 时 候 ， 曾 经 讲 过 一 句 话 ， 这 句 话 也 可 以 看 到 当 时 在 翻 译 经 典 出 了 很 大 名 的 时 候 ， 也 是 受 到 攻 击 ， 攻 击 主 要 的 内 容 就 是 说 ， 所 讲 的 、 所 翻 译 的 不 可 信 。 所 谓 的 不 可 信 就 是 说 不 符 合 佛 法 。 当 时 就 申 明 ， 在 圆 寂 之 前 虹 化 之 前 ， 说 如 果 我 有 一 句 话 翻 译 是 不 按 照 原 义 翻 译 的 ， 希 望 有 一 个 证 明 ， 如 果 说 我 所 翻 译 是 正 确 的 ， 那 我 的 舌 ， 就 是 讲 话 的 舌 头 将 不 会 坏 ， 就 是 火 化 也 火 化 不 了 。 这 是 一 个 很 大 的 宿 习 的 表 现 。 果 然 后 来 虹 化 了 ， 火 化 以 后 的 舌 头 没 有 被 烧 烂 ， 保 存 下 来 了 。

 
■ 本 次 　 智 及 　 宗 师 圣 密 龙 讲 原 录 音 为 ：

2011 年 1 月 2 日 第 12 讲 译 经 圣 者 　 千 古 垂 名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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